衣料被扯破的聲音,突兀地回響在屋內!
「你瘋了!」她驚恐地睜大眼睛,狠命拍打他的背和手臂,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去推搡沉沉壓在上方的人。
不料辰靳忽地側頭咬住了她的耳珠,在她耳邊,剋制而隱忍地啞聲道了一句話,「叫!叫出聲來!」
幸而辰靳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沉沉壓著她,不停地啞聲要求她叫。
她是賭氣也是撒潑,一聲比一聲叫得痛楚萬狀。到最後,聲音啞了。眸子也暗了。
辰靳才緩緩鬆了一口氣,躺倒在她身邊。
她這才發現,他額上全是汗水,而後背早已被汗浸濕。
顯然,他剋制著自己的渴望,這種痛楚,不會比她的更少。
「為什麼……」她詫異地蹙眉,痛苦搖頭。
辰靳無比疲憊,啞聲道:「他剛在門外看著。我只能,做給他看,免得他懷疑。」
那個男人,竟然要親眼看著他強上了她,才肯相信?!方才在屋內說的那麼好聽。什麼「不過一個女人」,實際上他還是在懷疑辰靳!
「你……」林陌染的目光不經意掃過他繃緊的小腹,猶豫道:「需要解決一下嗎?」
辰靳一聲苦笑,竟然還有力氣調侃。「想解決,你幫嗎?」
「當然不可能!」林陌染趕緊收拾好衣服,跳下床,躲得遠遠的,全身戒備看著他。
辰靳頓時哭笑不得,搖搖頭嘆氣道:「過來。我發誓不碰你。」
林陌染斜眼小心翼翼看了一下門,感覺不到外面有生人的氣息,這才緩緩踱步過去。可是看了看辰靳那漲紅色未褪的一張臉,又猶豫了,挑了旁邊的椅子坐下。
想了片刻,一疊聲問:「他們走了?離開扶胥了?鳳淩殊去了哪裡?」
她知道那天鳳淩殊是和她一起被抓來的。可是自醒來後卻一直沒看到他。
辰靳幽幽起身,低聲道:「他是鳳疏烈的么子,昨晚抓走他的那人,是他的兄長鳳淩赫。此刻他被軟禁在扶胥鳳宅裡,自然是安全的。倒是你,一路上跟這種人在一起。一不知道多長個戒心麼?」
「鳳淩殊是好人!」林陌染撇撇嘴,心道,人家一個光明磊落的漢子,可不像你,亦正亦邪,教人捉摸不透。
辰靳見她撇嘴不說話,猜到她在腹誹自己的某些做法,亦不生氣,只是嘴邊凝著淡笑,忽然思疑道:「你把兵符藏哪了?」
林陌染頓時戒備起來,「怎麼?你也想搶?」
辰靳苦笑搖頭,糾正她道:「我想借,就借一會兒,成嗎?」
「在熾盛那裡。」林陌染一本正經,「我也要用呢。既然是我先搶到的。那還是讓我先用吧。」
她站起來,整理好衣服,兩手環臂,好整以暇看著他,「他們既然如此信任你,又喚你少主,想必你權利挺大?」
辰靳一時笑道:「是挺大。所以?」
「所以,現在既然鳳疏烈放出話來,說我歸你處置。那麼,此刻無論你怎麼處置我,他們應該都不會阻攔了?
辰靳皺了皺眉,「確實如此。但我不會拿你的生命去冒險。」
林陌染幾步湊過去,「不需要冒險。你幫我個忙!去鳳淩赫的隨從裡挑幾個壯漢,我要現場表演活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