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婠婠擦擦嘴，隨後大力拉上窗簾。
隔天早上，林杏兒送賀桑去臨時畫室。
那裡是楚韻剛跟公社申請的空房間，就在祠堂邊。
姑嫂二人先後進去。楚韻她們正在清理畫具，裡面多了一個人。
楚韻：“這位是我二哥楚季北。二哥，她是我朋友，也是我學生賀桑的嫂子。”
“嫂子？”男人疑惑。
眼前的女孩清麗嬌俏，看起來年紀很小，他還以為這是一對姐妹呢。
似是意識到這句話有些冒犯，楚季北接著開口：“抱歉，只是這位看起來太年輕了。”
林杏兒點頭與之示意。
白慧慧：“對啊楚二哥，我們杏兒同志是英年早婚，不過她丈夫人也很不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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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楚季北竟然是楚韻的二哥，真是湊巧。
他這次陪著胡離澤過來即是執行公務也順便看看自己小妹，之前堵在路上的繪畫材料他也順便撈了過來。美術隊的女孩兒們再也不擔心存貨不足了。
大家一塊兒整理，十幾坪的房間很快收拾妥當。
晨光透過窗欞，裡面的姑娘們正在練習。
林杏兒從籃子裡掏出最後一份布丁，那是她給自己留的，誰知道這裡忽然多了一個人。
“謝謝。”
“小林同志，這段時間多謝你對我家妹妹的照顧。”
林杏兒停下腳步，“不客氣，楚韻她很厲害，我家賀桑跟她學了很多。”
“阿韻在信上說收了個小學徒，還說她交到了新朋友。小林同志心靈手巧，怪不得阿韻會喜歡你。”
“楚二哥過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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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杏兒句句保持距離，寒暄後便禮貌道別。
她壓根就沒打算跟他多聊，身居高位的人大多不喜生人接近，她想知道他們在找誰？也想知道他們還要待多久？
可就算問了人家也不一定會答。與其被他糊弄，還不如找機會問楚韻。
等林杏兒走遠後，楚季北對楚韻說：“你這個朋友懂禮數，還不錯。”
楚韻冷漠道：“哦。”
早就習慣了小妹的冷淡，楚季北淡笑著摸了摸她腦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