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江龍,你得意太早了吧?”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個陰陰的聲音。
隨即,一個戴著鬥蓬,墨鏡、口罩,披著皮風,活像是套子裡的人走了進來。
“杜朗——”
過江龍和滕原子看了,不由齊聲喊了出來。
這一身打扮是杜朗的標配,盡管他們不知道裡面的人到底是不是杜朗,可看到這身打扮,便都認定是杜朗無疑了。
杜朗走進來,上下打量了一番滕原子,陰陰地笑道:“滕原子,你背叛了你的組織,又背叛了我。現在是不是又要背叛龍一啊?”
“杜朗,閉上你的臭嘴。你是救了我一命,可你救我卻只是為了利用我,我為什麼要跟著你狼狽為奸,四處作惡?對於你這樣的人,我要講什麼忠誠?”滕原子輕蔑地反擊著杜朗。
“咻咻咻……”杜朗對滕原子的話不但不感到憤怒,反而陰鷙地笑了起來,“你的理由可以不能成為背叛的理由。不過,你說的沒錯。我們這些人根本沒有什麼忠誠,更不知道忠誠為何物。你背叛我,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也覺得很正常。因為你也跟我是一樣的人,可以背叛組織,可以背叛任何人。”
“我才不會跟你們一樣。我有我人的原則。”滕原子怒道。
“原則?”杜朗搖了搖頭道,“我們的原則只有一個,那就是利益。有利益我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沒有利益,那就對不起,別跟談什麼未來和理想,更別跟我們談情感。其實,何止是我們,敢問世間的人,誰不是為了名利兩字活著,誰不是為了名利兩字爭鬥著,誰……”
“杜朗,你不是跑到這裡來給滕原子上教育課的吧?要是那樣,你就省省吧。這裡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