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喊道:“村裡解決不了的事,我們自己解決,你們別c手。要是你們敢管,別怪我們不客氣。我們手裡的槍不會管你們是不是村裡保安隊的。”
保安隊的人看了,都不由得往後退,不敢再過去阻止。
中年婦女臉上湧起怒氣,腳下一跺道:“真是越來越倉狂了。連村裡的保安隊都不放眼裡了。”
說著,分開前面的保安隊,走到前面去,對著那些舉槍的人喊道:“你們幾個,都把槍放下。難道你想看著你們村的人相互戰死啊?”
“村長,你就竭著吧。上次你說會調停好的,讓我們別打。可現在都過去幾天了,你調停好了嗎?我們北莊的水沒有你們調停前,還有一點,現在連一點都沒有了。全被南莊給截走了。你還好意思站出來?”一個持槍的村民對中年婦女嘲諷道。
中年婦女被氣得身子微微顫抖了起來,卻又無法以對。
月兒卻從後面跑到前面,站在她母親身邊,對持槍的人道:“南莊的人都已經同意分水給你們了。可你們幹了什麼好事?一晚上把人家全莊養的豬鴨全都給毒死了。你們這不是明白的要找事嗎?”
“月兒,你母親是村長,你又不是村長。這事跟你沒關系。你別摻和。否則也別怪我們不客氣。”持槍的人看著月牙y陽怪氣地說。
月兒道:“我不是村長,可也是村裡的村民。我有義務阻止大家打架鬥毆。什麼事不能在桌面上談,非得打不可?馬上讓開,要不然我就動手了。”
“月兒,你要敢動手,我就敢開槍。別說我不念我們同學的面子。”持槍的人把槍舉高,對準了月兒。
“好。我看你敢不敢開槍。”月兒突然身形一動,朝前撲了過去。
“不好。他真的敢開槍。”龍一立即看到持槍的人朝月兒勾動了板機,大叫一聲,袖子拂動,一道銀光朝持槍那人飛了過去,將他勾板機的手給纏死。讓他扣動不了。
這一瞬間,月兒已經沖到那人面前,揮手將那人的槍打落在地,一個勾腳,加上一個前推掌,將那人給推翻在地,就要朝鬥毆的人群沖進去。
“把月兒這個丫頭給我捆起來。幾個男人這麼沒用,都不如一個小丫頭嗎?”這時突然從人群中閃了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擋住月牙往裡沖的去路,大厲聲喊道。
那些持槍的人,立即一擁而上,將槍頂在了月兒的頭上。
“爛豬菜,我媽說是你在背後指使,我還不相信。沒想到你竟然敢自己跳出來,我現在就把你抓到村裡去。看你還怎麼挑拔。”月兒說著,突然伸手朝爛豬菜抓了過去。
“叭——”
可就在這時,爛豬菜身後卻突然竄出一個臉上一道長長刀疤的人,猛地就給月兒臉上一巴掌,將月兒煽得連連倒退了十幾步。
“刀疤?他怎麼會在這裡?”慕小曼看著不由低呼了起來。
龍一問道:“你認得這個男的?”
“他原來與惡狼都是杜朗的得力左膀右臂之一,可那天打下僱傭兵團時,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沒想到,他竟然躲到這裡來了。難道他在這裡有什麼y謀嗎?”慕小曼疑惑地說著,便想走上前去質問。
龍一心念一動,拉住慕小曼道:“先別作聲,看看他們想幹什麼再說。我剛才聽村長說今天這鬥毆根本不是為了搶水,而是因為受了這個爛豬菜的挑拔,想把村長趕下來。這裡面肯定有y謀,現在這裡竟然還冒出杜朗的人來,我看有很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