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初寫的吧,就他那半吊子學問,能寫出什麼東西來。
薛夢兮揭下來團了團,扔桌子上。
薛初端著兩杯熱牛奶出來,看到桌子上的紙球,撇撇嘴。
知道寫詩對於理科生有多難嗎,好不容易想出來的,她竟然這麼對待。
薛初坐在對面,憤憤咬口全麥麵包。
“我告訴你,像我這樣的高富帥,你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你現在不珍惜,哼,等過了這個村……我在下個村等你。”
薛夢兮無語至極。
“你是什麼品種的?”金毛還是二哈。
“什麼?”
薛夢兮喝口牛奶,“沒事。”
似是不經意提一嘴,“你說如果我們生活的世界是個小說世界,你有什麼感想?”
薛初抬頭看她一眼,“看小說看傻了吧,等會兒請假陪你去做個腦科去。”
薛夢兮:“……我吃好了,去上班。”
“喂。”
薛初叫她,薛夢兮沒停直接出門。
放以往,薛夢兮早上手打他了,他們現在已經產生跨不去的距離。
薛初倒是樂見其成,他們總不能像以前同樣相處模式,想要在一起,就得改變。
但他看薛夢兮自覺跟他產生距離,心裡還是很不舒服,吃飯如嚼蠟。
薛夢兮到公司,還沒到上班時間,同事坐在一塊兒聊天。
“聽說了嗎,國家要規定,彩禮不能十萬。”
“那敢情好,女方要彩禮要出天價來了,還什麼男女平等,國外結婚都不要彩禮。”
“呵呵,你要是能生孩子,孩子隨女方姓,女方給你彩禮。”
“就是說,重男輕女大有人在,國外從古至今也沒重男輕女啊。這個政策一出來,重男輕女不更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