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夢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掙脫開他,上樓回房間反鎖門。
把臉上的防曬霜用洗面奶洗乾淨,躺下讓自己什麼都不要想。
不然越想越頭疼,晚上不用睡了。
“我沒有喝醉,我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清醒。”
薛初把客廳裡能砸的都砸了。
早晨,一片狼藉的客廳變得整潔,顯然已經被保姆整理好了。
薛夢兮在樓下吃飯,餐廳是開發式的,薛初下樓,一眼便能看到。
兩人短暫的對視,薛夢兮率先移開眼,放下勺拎起包走了。
薛初抿抿嘴,想叫住薛夢兮又放棄了,坐下喝了幾勺粥。
門又被開啟,薛夢兮返回來。
薛初放下站起來,目光緊緊跟隨著她。
輕聲叫了“姐……”。
薛夢兮不想回來,可出去才想起來車胎爆了,車鑰匙還是原先那個。
她得換輛車開,換車就得換鑰匙,不然這個地方打不到車,大夏天的走不久就得累成哈巴狗。
不得已,還得回來。
回來第一眼看到薛初。
移開眼,掃到薛初喝的粥是她剩下的。
以前喝了就喝了,沒覺得什麼,畢竟她也吃過薛初的剩飯。
小時候有過一次薛初飯盛多了,剩幾口實在吃不下,她就播到自己碗裡吃了。
……
小時候有過一次,薛初飯盛多了,剩幾口實在吃不下,她就播到自己碗裡吃了。
薛初大了些後有估摸,知道自己吃多少,反而她做的水果沙拉吃不完放下。
薛初就自覺吃完了。
現在再看他用她碰過的。
想到間接接吻這個詞,她就渾身不舒服,整個人都不好了。
夢兮大步去拿了車鑰匙,支著太陽傘再次離開。
為了不和薛初總是碰面,她熬夜在網上找了個律師事物所實習。
此時,她正坐在辦公椅上,拿著筆辦公桌上放著本,聽著對面女生的憤憤不平。
女生是剛剛大學畢業生,步入社會,月薪低的工作她不想幹,月薪高的工作還不用她。
她拖朋友給她找活,朋友說在某某省市掙錢多少多少,女生心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