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薛夢兮對著他腦門重重一拍。
手勁兒很大,薛夢兮疼的甩甩手。
薛夢兮低吼:“不知道你手勁大嗎,把我打出腦震盪怎麼辦?”
“打出腦震盪了嗎?”
“那倒沒有,不過我手疼了。”
薛初:“……還怪我咯?”
你打我,你手疼,還怪我?什麼道理。
“你先動手的不怪你怪誰?你要是不打我,我也不會打你。”
薛夢兮看看被包紮的手指。“蝴蝶結系的太醜了。”
薛初:“……”
網上說的對,女人這種生物,就會無理取鬧。
“行行行,我的錯,為了道歉,我去把榴蓮千層蛋糕做完。”
薛初把醫藥箱放好去廚房。
下午兩點半,薛夢兮收拾收拾包正要出去。
薛初從中午吃晚飯一直悄咪咪觀察她,見她要走,立刻賭到她前面。
“你去哪?”
“你不知道嗎?”
“知道。”
“你起開呀。”
薛初拽住薛夢兮的水桶包。
“都說你別去了,他沒按好心。”
薛夢兮拽著自己的包,“我在很多人面前答應了,不去不合適。”
薛初把包往他的方向拽。
“不許去。”
薛夢兮拽回來。
“必須去。”
“不行。”
“就去。”
撕拉——
可想而知,水桶包拉鍊被撤壞。
“……”
薛夢兮:“你說你煩不煩吶。”
她也不願意去,誰願意去花錢去跟不認識的人坐著尬聊。
不是想快點去,快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