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陵蘭拿出瓜子嗑。
“你也不用謝我,畢竟我打過你,也算是不打不相識了。
先說好,之前的事翻篇了啊。”
薛羌莞爾一笑,“好。”
她本來也沒記恨,不過倒是好奇這位姑娘有時候的言談舉止像小公子。
薛羌:“看樣子你也是孤身一人,不如我們搭夥過中秋?”
衛陵蘭點點頭,狠狠咬碎一個瓜子。
聽她這話像單身多可悲的事情一樣。
單身怎麼了,自在。
宮中,薛銘坐靠在床頭,越芸雙依偎在薛銘懷中。
“妻主,你已經很久沒有陪我了。”
薛銘攬著越芸雙的肩膀,輕輕撫摸他微鼓的肚子。
“這幾日忙,過幾日我忙完,日日陪在你身邊。”
朝中大臣多數是中立派,一群老頑固。
她必須在母皇知道那件事前得到皇位,不然母皇知道了,坐上皇位難上加難。
越芸雙:“嗯。”
室內一時寧靜。
過了幾刻鐘,薛銘在越芸雙耳邊低語。
“御醫說孕期前後三個月需得小心,中間四個月可以行房事,我小心些便可,如何?”
越芸雙輕小幅度點了下頭。
突然外面傳來打鬥聲,越芸雙第一時間護住肚子。
“這,這怎麼了?”
薛銘拍拍他的肩膀安撫。
“別怕我去看看。”
下床穿上鞋,門被撞開,進來兩個蒙面人提著刀進來。
外面的侍衛自顧不暇,根本進不來,薛銘會些拳腳功夫,對方一個人已是盡力。
另一個黑衣人提著刀往床邊走去。
越芸雙臉色煞白,護著肚子往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