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劑哪裡出問題？”
“……或許不單單藥劑的問題，還有實驗體。”
“你是說人的體質？”
“要不用成年人試試？”
“以前又不是沒試過，不是沒成功。”
“之前是藥劑問題大，現在藥劑完善很多。”
“完善很多也不是成功。”
“你故意跟我抬槓是……”
母親聽著聲音到一個門前。
“別吵了，現在不是吵架的時候。”
母親聽出來，是他的聲音。
她悄悄把門開啟條縫，看到一個病床，周圍站在一個穿白大褂，帶著手套和口罩的人。
病床上躺著一個十四五的男孩兒，滿身滿臉是血。
好像自己的呼吸聲變大，母親捂住嘴，另一隻手掏出手機，點開錄影拍床上的畫面。
因為緊張驚駭，沒聽到他們之後的話。
“怎麼又打來好幾天電話。”
“是師母打來的電話？”
那聲音不在意的嗯一聲。
“我回個電話過去，你們別說話。”
母親的手機突然響了鈴聲，她忙結束通話，可惜已經遲了，裡面的人都聽到動靜。
見事不妙，她拼命往出跑。
“在那，不許跑。”
“站住。”
幾分鐘她被抓住。
母親失了冷靜掙扎。
她只知道，不能被抓住。
混亂中，其中一個人舉起旁邊一個大石頭砸到母親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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