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的京師長安最後被黃巢一把火燒掉,之後再也沒有呈現過歷史上的輝煌,在宋代改成京兆府,可是重要性就低了很多,不僅比不上四京的地位,甚至重要性還趕不上太原府,真定府,中山府。但是又高於成都府,江寧府,這和地理位置有直接關係。
京兆府知府基本上是有正四品文官出任,比一般州府的知州,知府高出一些,但是影響力卻不大,基本上很難晉升。雖然晉升空間很,但是由於京兆府的地理位置有點偏西北,距離西夏,吐蕃都不是很遠,戰略位置極其重要,因此京兆府知府權利是很大的。
蔣忠對於京兆府不是很熟悉,也沒有刻意研究過京兆府知府劉文敘,也沒有研究過京兆府同知馬麟,要知道京兆府有兩萬駐軍的,同知位置極其重要。只不過上面還有永興軍路兵馬督監,這對於永興軍路安撫使影響力就多了。
永興軍路兵馬都監是童貫的侄子童嗣苒,這就註定了和蔣忠不會和平相處,搞不好就是你死我活的爭鬥。至於京兆府的通判李同虎就不用研究了,本來就是冤家對頭,註定了肯定有一個人會死去,對於這樣的對手只要想辦法幹掉就可以了。
蔣忠等人並沒有直接入城,而是在南門外的文登巷安家了,這是柴玉蓉幾年前買下的院落,佔地足有一百畝,算是中型院落了。按照蔣忠現在的身份,可以擁有三百到五百畝的院落,只不過這些沒有實際意義而已。
這座蔣府左邊有一個佔地五百畝的型軍營,右邊就是安撫使的府衙,後面是一個佔地過千畝的遊園,只不過早就圈起來了,女眷都住在後面。前院只有蔣忠等人,因此顯得闊綽有餘。
宣撫使的府衙按理應該在城內,只不過永興軍路制置使的府衙在城內,京兆府知府劉文敘不願意得罪童貫,所以才安置到城外的。
對蔣忠來,劉文敘的那排還是很有學問的,竟然和自己的官邸毗鄰,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用心,總而言之一句話,這個知府還是很合格的。
能在京兆府為官的人基本上都是有背景的,這裡基本上也算是老賊童貫的一畝三分地,來到這裡,蔣忠就知道短時間是很難有做為了,不過有一點比較好,京兆府城高池深,如果金軍入侵的話,防禦難度係數不大,況且金軍能不能打來還兩。
京兆府距離太原距離有點遠了,如果金軍南下入侵太原的話,想要援手可以是鞭長莫及。這還不是蔣忠最鬱悶的地方,最可怕就是金軍入侵雲州的話,那可真的是無能為力了。一路上蔣忠都在想這個問題,他知道這顯然是童貫老賊給自己設的套。
柴玉蓉抱著才一歲多點的女兒帶著眾女眷在正門口迎接蔣忠,這陣仗在京兆府是罕見的,迎來無數饒圍觀,要不是有親兵維持秩序,不定會引出不必要的麻煩。
“你瘦了。”蔣忠下馬後緊跑幾步來到柴玉蓉面前,接過女兒的那一瞬間,這個傢伙眼睛溼潤了,女兒出生的時候自己都沒在身邊,都一歲多了才見到,這份尷尬,這份辛酸,外人是無法體會的,他一邊激動的抱著女兒,一邊顫抖地道:“女兒,對不起,我不是一個好父親。”
“爹爹,你是最偉大的父親。”
在最後面的蔣聞君那弱弱的聲音傳來的那一瞬間,女眷們泣不成聲,孩們也哭聲一片,這一幕真的是聞著傷心,見著落淚。蔣忠這個錚錚鐵漢再也忍不住了,這些年虧欠孩子實在是太多,太多了。這些女人為自己付出那麼多,自己卻什麼都不能給予她們。
還是柴玉蓉識大體,她在蔣忠耳邊道:“夫君,外面老百姓都看著呢,你這個高高在上的蔣大老爺如此失態,傳出去可不太好。況且一家團圓,你應該感到高興才對。”
“對,對,應該感到高興才對。”這一刻,蔣忠不再是那個無所不能的大英雄,也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正二品大員,而是一個不稱職的丈夫,不合格的父親。他看了一眼外面圍觀的老百姓,發現這裡面有很多人心懷叵測,看樣子是監視自己的,於是就大聲道:“今大老爺心情好,所有圍觀的人賞一貫錢。”
老百姓們是最容易滿足的,聽到大老爺賞一貫錢,就一個個的跪地謝恩。也正是在這個時候,心思縝密的鄒淵發現了問題,他和鄒潤一邊組織親兵給老百姓發錢,一邊暗中讓親兵監視那些不安分的加護,一會抓進來秘密拷問。
蔣忠和家人們一起進府,一家團聚其樂融融,孩子們第一次見到爹爹,都顯得那麼陌生,一時間還無法親熱,那怯生生的樣子讓人看了心疼。女將們等待這一太久了,早就商量好了,要在床上狠狠收拾這個花心大蘿蔔。
鄒潤可沒有心情去管後院的事情,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了,於是就和鄒淵做了分工,一個人負責接手蔣府的防禦及日常工作,一個負責處理府衙事宜以及抓緊審訊那十幾個被抓進來的傢伙。
軍營內的審訊牢房裡面,鄒淵看著這十幾個被抓進來的傢伙,他的直覺告訴自己這些人不是一夥的,於是就仔細打量眾人,看究竟應該從那個開始審訊。
很快,鄒淵的目光就盯在了一個臉上有道疤,頭髮有點卷的中年漢子身上,這顯然是一個身手不凡的傢伙,可怎麼就輕易被抓進來了,這讓他感到奇怪。不過鄒淵並沒有直接審訊,而是繼續打量眾人。
這裡面有三個西夏人,有四個契丹人,還有兩個金人,還有六個漢人,這其中還有一個女的,而且是看上去髒兮兮女扮男裝,可這怎麼能夠瞞過鄒淵的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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