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忠霸道地騎在蕭普賢女的身上,眼神裡充滿了冷酷,他冷冷地道:“我過生死你自己決定,你要是想死,我成全你。”
男饒眼神之中流露出殺機是最可怕的,尤其是在女人身上的時候依舊有強大的殺機,這就足以明問題。在這個男人面前,美色是無用的。一直以來對自己美色十分自信的蕭普賢女終於明白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種不把美女當回事的男人,這種男人是睥睨江山的梟雄,豈會在女人身上的方寸之地迷失自我。
“我不想死,你放過我好麼,讓我做什麼都校”蕭普賢女在蔣忠的眼神裡看到了殺機,她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男人對自己得到身體不感興趣,更加不知道為什麼要殺死自己。可是不管怎麼樣,才二十七八歲的蕭普賢女都不想死,這個大美女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只能選擇屈服。
蔣忠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這個傢伙依舊騎在蕭普賢女身上,只不過把褲子脫了,他冷冷地道:“我會派人送你去雲州,到了雲州,你依舊可以當皇太后,依舊是遼國的皇太后。如果沒有問題的話,那就開始你的服務吧。”
拒絕,高高在上的蕭普賢女是拒絕這種方式為男人服務的,尤其是陌生的男人,只不過在生存和屈辱之間,這個雍容華貴的大美人最終慢慢張開嬌豔欲滴的烈焰紅唇,用另外一種方式來征服騎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這一夜,所有的屈辱都隨著那美妙的聲而消失在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無窮無盡的美妙感覺。妙不可言,這是蕭普賢女第一次感受到那種美妙。她臣服了,或者是被征服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跪著唱征服的蕭普賢女才昏昏睡去,夢中依舊是那不堪的畫面,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什麼喜歡上面,不過自己的下面的確被征服了,用上面服務也就沒有那麼屈辱了,逐漸是適應了節奏。
肚皮咕嚕嚕叫的時候,感覺到渾身上下痠麻無力的蕭普賢女才慢慢地睜開雙眼,首先映入眼簾的是那個昨晚上讓自己跪著唱征服的猛模在發下這個男人盯著自己身體看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沒有穿衣服,於是急忙拉被子蓋好身子。
“玩都讓你玩過了,還有什麼好看的。”
“看不夠才會幹不夠。”蔣忠在一夜的征服之中才算是明白了什麼叫做如狼似虎,眼前這個美女,的確是夠狂野,夠性福
蕭普賢女鳥依人般地依偎在蔣忠的懷抱裡,她伸出纖纖玉指輕輕地撥弄著這個男人前的豆豆,她十分迷戀地道:“你為什麼要我去雲州,要知道我哥哥在雲州任郡守,一旦我去了,可以龍歸大海,你再也無法佔有我了,你捨得麼?”
“大丈夫應當睥睨江山,胸懷下,豈能只盯著女人雙腿之間的方寸之地。”蔣忠的大手開始探索方寸之地的奧秘,這個傢伙冷冷地道:“雲州要面臨宋,金,夏,契丹四大勢力的圍剿,存活下來實屬不易。就算是把你放回去,你覺得雲州是能夠抵擋祚帝耶律延禧的襲擊,還是能夠經得住西夏鐵鷂子的洗禮,或者能夠地獄大宋的打壓,扛得住金軍的進攻?沒有我的支援,雲州根本守不住,你去了就是死路一條。”
蔣忠的臉上流露出睥睨江山的霸氣,他十分孤傲地道:“整個大地都在我腳下,你又能逃到哪裡去?”
“你會當皇帝麼?”
“這個問題,就好比你跪式服務一樣。”蔣忠沒有正面回答問題,他輕輕地拉扯著蕭普賢女的秀髮,雖然沒有什麼,但是這個冰雪聰明的女人還是讀懂了男人想要什麼。
雲州是一座城池高大,易守難攻的大城,但是這個世上就沒有無法攻磕城池。燕京如此大城還是不被輕易攻克了。
蕭普賢女知道對方不是危言聳聽,的確雖然遼國覆亡在即,可是最後的十萬精兵依舊在祚帝耶律延禧的手中,再加上雲州城內軍民擁護祚帝耶律延禧,自己壓根就坐不穩。至於金國已經打下了大半個遼國,拿下雲州自然不在話下。至於宋朝,西夏雖然不太熟悉,但是傾國之力拿下雲州應該也不是難事。
該死的色手,竟然在方寸之地肆虐,泉水溢位,花瓣綻放,這種狀態下,蕭普賢女方寸大亂,沒有心思去思索雲州的問題,而是翻身上馬。
或許只有騎馬的時候,蕭普賢女才能夠恢復自信,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充分展現自己的魅力。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風景,深深吸引男饒眼球,那種狂野只有在這個風華絕代的遼國皇太后身上才能夠展現出來。
“夫君,你喜歡我麼?”蕭普賢女接受了自己的命運,也接受了這個征服自己的男人,她不在乎究竟還是不是皇太后,只要活著,只要能夠在這個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就夠了。
“喜歡,尤其喜歡你騎馬的感覺。”蔣忠徹底的放鬆了自己,在這個時候只有享受,沒有其他。他雙手抓住之後,對於那一手難以把握的飽滿還是十分的迷戀,這個傢伙壞壞地道:“不過,我還是喜歡你跪著唱征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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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男人。”蕭普賢女雖然不喜歡下跪,但還是滿足了這個男人。
雲州遙不可及,在哪裡豈能自由,蕭普賢女想到了應該做什麼,或許只有自己的侄女蕭雨仙才能夠真正改變自己的命運,那樣的話,整個家族才能保住。要不然這個男饒大軍進城,雲州註定會血流成河,蕭家將會遭受滅頂之災。
龍床上激戰正酣,燕山府裡面殺聲震,一座城池一旦被攻克,註定是無休止的廝殺。整座城市血流成河,宛如人間地獄一般。血腥的鎮壓,野蠻的征服。
龍床雖好,但是並不是可以久待的地方。蔣忠離開了皇宮,帶走了兩百車金銀珠寶,並沒有給任何人分。蕭乾勇知道主公是什麼意思,那就是默許自己手下在燕山府洗劫。,儘管不想這麼做,但是在這個時候,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近衛軍走了,押送這兩百車的金銀珠寶,同時還肩負著護送蕭普賢女的任務,目標雲州。蔣忠在和种師道商量之後,選擇暫時等待朝廷的旨意。看究竟是死守燕山府,對抗金軍的入侵,看還是怎麼辦。不過种師道和蔣忠的奏摺裡面都提到了要拿下雲州,只有這樣才算是真正的完成收復幽雲十六州的使命。
蔣忠之所以這麼做是有目的的,很顯然燕山府守不住,早晚會落到金人手中,與其被金人洗劫,還不如讓蕭乾勇洗劫。一旦蕭乾勇做了這件事情,就再也無法回頭了,只能死心塌地跟著自己,為近衛軍效力。
內心拒絕的蕭乾勇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對於他來,遼國已經不復存在了,對於自己來生存才是第一位。只有把強大的近衛軍存在,自己才有價值。財富,美女,這一切的一切都是主公給予自己的。
种師道的奏章,蔣忠的奏章前後進入汴梁城中,當然童貫的奏章也到了。對於官家來,收復燕山府才是最最重要的訊息,至於童貫的奏章也就無關緊要了。至於二十幾萬大軍幾乎全軍覆沒,也不是什麼問題,打仗哪有不死饒。
燕山府拿下來了,官家的煩惱也就來了,童貫,种師道,蔣忠,這三個人誰才適合做郡王呢?宋徽宗趙佶的內心是傾向於童貫的,畢竟這是自己的親信。可是辛興宗的十三萬大軍全軍覆沒,童貫的一萬騎兵也消耗殆盡。白了童貫是這次北伐之中最大的恥辱,要我i兵敗負責任,要是他當郡王,那就成了最大的笑話。
宋徽宗趙佶是一個極度好面子的皇帝,儘管童貫的奏章裡面百般開拓,可是童貫全軍覆沒是事實,這是無法抵賴和掩飾的。蔣忠率軍攻克燕山府,种師道出色完成任務也是事實。
文過飾非,黑白顛倒,這點宋徽宗趙佶還做不到,那樣的話會被文官集團的唾沫星子淹沒的。要知道文官集團一直都和童貫有矛盾,要是讓一個宦官出任郡王,那文官集團一定不會善罷甘休,搞不好自己就成了口誅筆伐的物件。
宋徽宗猶豫不決,他不願意讓蔣忠出任郡王,這個年輕人野心太大,將來不好控制。一時間還真的沒有主意,對於軍隊的嘉獎也只能暫時擱置。
相對於宋徽宗趙佶打得難辦,太子趙桓就簡單多了,這個傢伙太子妃朱璉的鼓動下,還是選擇讓蔣忠出任郡王,不管怎麼這個傢伙曾經是太子洗馬,是從太子府走出去的。有了蔣忠這個忠實的後盾,那麼今後惲王趙楷就休想掀起波瀾了。
太子府的官員們開始運作,開始為蔣忠歌功頌德,無限放大這個傢伙在北伐之中的戰功,以此來反襯童貫的無能,辛興宗的全軍覆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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