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樓,花魁玉芙蓉可以說是千呼萬喚始出來,她的出場,看上去平淡無奇,既沒有鶯歌燕語,也沒有仙樂飄飄,儘管如此,這個美女依舊有一種強大的氣場,讓男人有一種只可遠視,不敢近觀,生怕褻瀆的感覺。
不知道為什麼,在看到玉芙蓉的那一瞬間,蔣忠就愣住了,儘管只是一瞬間的變化,但是依舊被蕭讓捕捉到了,這個聖手書生直覺告訴自己,大官人風流天下,什麼樣的美女沒有見過,瞬間的失神絕對不是被美色所吸引,這其中一定有秘密。不過,讓蕭讓最留心的還是林飛的表情,很顯然這個猥瑣的傢伙和玉芙蓉很熟悉,可是故意裝作不認識,一定是要故意隱藏什麼。
蔣忠也發現了林飛的問題,他故意裝作沒看見,一邊示意大家喝酒,一邊笑著說道:“玉姑娘果然是國色天香,舞動天下,今天只談風月,不談其他。”
林飛酒量很差,沒多久便喝醉了,蔣忠示意手下把這個傢伙請回去,其他人繼續喝酒,到夜半時分,眾人摟著美女睡去,房間裡只剩下他和玉芙蓉。
玉芙蓉給蔣忠斟酒後,笑吟吟地說道:“大官人是不是覺得奴家面熟。”
“何止面熟呀,簡直是親近的不得了。你和水月什麼關係?”
“雙胞胎,姐姐叫玉水月,奴家叫玉芙蓉。”
此時此刻,玉芙蓉也不再遮掩什麼了,她小心翼翼地坐在蔣忠的對面,一邊彈古箏,一邊笑吟吟地說道:“我們都是神霄派的,只不過所處的位置不同。老神仙說了我們要聽您吩咐,今後您就是我們姐妹的主人。”
“那你知不知道,水月已經做了我的女人。”蔣忠對於玉芙蓉說得話一點都不感到驚訝,林靈素把水月安排到自己的身邊,那麼這個玉芙蓉估計也是這個意思,既然這樣就沒有必要裝什麼坐懷不亂的柳下惠了。
“奴家也是,隨時都願意服侍大官人。”玉芙蓉一點都不感到驚訝,她不緊不慢地說道:“林飛看上奴家,交給了東家十萬兩白銀來為奴家贖身,這個傢伙怎麼知道這是鄭頡佈下的局,是要讓他鑽進來,實際上奴家壓根就沒有什麼賣身契,整個逍遙樓都是神霄教的產業,我才是這裡真正的東家。”
“什麼,林飛哪來的十萬兩白銀?”蔣忠頓時就反應過來了,很顯然敵人是盯緊了仲霖堂,看樣子是準備拿仲霖堂作為誘餌來逼著自己就範的。不用說林飛那十萬輛白銀是從仲霖堂貪汙的,或者說是那個鄭頡給他的。
玉芙蓉放下古箏,跪坐到蔣忠身邊,一邊斟酒,一邊笑盈盈地說道:“好像他們拿到了仲霖堂‘快活寶鈔’的模板,印製了大量的‘快活寶鈔’,折現十萬兩白銀應該是輕而易舉得到事情。”
偷印快活寶鈔,這絕對不是林飛一個人可以辦到的,看樣子仲霖堂裡面有他們的內應,就是不知道局勢會朝那個方向發展,另外敵人如果僅僅是私下印製‘快活寶鈔’,那也太低階了,看樣子應該有後手。
是坐以待斃,還是打草驚蛇?就在蔣忠陷入沉思的時候,玉芙蓉主動給這個傢伙按摩,她知道這個男人才是自己真正的主人,決定著自己的命運,所以才那麼賣力的。
“你和那個鄭頡是什麼關係?”蔣忠把玉芙蓉這個大美女抱在了懷裡,他輕咬著美女的耳垂說道:“逍遙樓裡樂逍遙好不好呢?”
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但是真的到了獻身的時刻,這個純潔的處子還是緊張。玉芙蓉按住那雙不安分的大手,嬌滴滴地說道:“只是和他佈局而已,並無其他關係。從他掌控林飛的套路上可以看出來,這個傢伙在仲霖堂應該是佈下了暗線。”
“不說這些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還是到床上慢慢聊吧。”
第二天,蔣忠打定主意,這次自己就渾水摸魚,看看利用林飛這個誘餌能釣到什麼大魚。打定主意之後,他就讓手下抓緊敦促顧大嫂進京。
母大蟲顧大嫂可是一個理財好手,這個女人的到來,蔣忠感覺到輕鬆了很多,他把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對方,希望可以幫助自己做局,把林飛背後的勢力引出來。
顧大嫂聽完之後,說道:“大官人,你是要我幫忙查內鬼,還是想要把幕後的黑手找出來。”
“都不是,這些對我來說意義不大。”蔣忠把自己內心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相信以顧大嫂的智慧,肯定能夠搞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最後他說道:“狗急跳牆,我要你把這條狗逼出來,記住只是逼出來,千萬不要打狗。”
“知道了,您就等好吧,三天之內有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