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一絲,不掛,可是被甩道床上的時候,水月還是採取了最激烈的反抗,修長筆直的美腿亂蹬,雙手亂抓,沒有什麼招數,只有一個美女對失,身前的掙扎和反抗。
哪有有反抗,那裡就有壓迫。
當筆直修長的美腿被強行分開的時候,水月閉上了美麗的大眼睛,眼角流露出晶瑩剔透的淚花,好像斷了線的珍珠一般,滴答,滴答,順著彈指欲破的俏臉滑落,打溼了枕巾。
“啊!疼死我了,你放過我好麼,求求你了,我好疼。”
美女悽慘的叫聲傳了出來,在門外的美女頓時氣得花枝招展,不知道為什麼這已經是第二次聽到蔣忠這個臭流氓欺負女人了,上一次也有這樣喊疼,可是聲音絕對沒有這麼悽慘。
怎麼辦,自己的師妹被這個色狼欺負,自己究竟應該怎麼辦,站在窗外的美女有點舉棋不定,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
第二次了,上一次,那是不經意的窺,視,害得這個大美女那最神聖不可侵犯的區域,和纖纖玉指有了零距離的親密接觸,雖然那種感覺美輪美奐,但事後覺得特別空虛,甚至覺得自己是不是墮落了。
這一次,依舊是欲罷不能,一邊罵房間裡面的男人是流氓,一邊卻依舊和上次一樣,讓纖纖玉指去水簾洞探索奧秘,讓春朝反濫的奇妙再一次出現。不過這一次,美女似乎更加願意看仔細,甚至有種錯覺,如果那個被扛著修長美腿的女人不是師妹,而是自己的話,那自己會不會也呻吟,那令男人銷魂蝕骨的呻吟聲會不會從自己口中撥出。
在一次次美妙的感覺衝擊下,美女沉淪了,幻想自己被蔣忠壓在身下,儘管心中還在說對方流氓,但是的確希望被這個流氓侵犯一次。
欲罷不能的美女獨自一個人上金頂,在金頂之上,抽出軟劍,一邊舞劍,一邊吟唱道:昔有佳人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
觀者如山色沮喪,天地為之久低昂。
霍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房間之中的男女顯然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知道有個大美女窺,視的話,還不知道會出現什麼變故。
也不知道多久,激戰中的男女才逐漸的平息下來,水月這個脫去道袍的大美女,小鳥依人般地依偎在蔣忠的懷抱,真的是黑白分明,雪白猶如霜雪般的肌膚,在男人那漆黑而又健碩的對比下,顯得更加炫目。
“夫君,你快弄死奴家了,不過我喜歡,我就喜歡這種痛並快樂的感覺。”水月趴在蔣忠的胸前狠狠地咬了一口之後,嬌嗔道:“如果今後,你再這麼粗魯,看我怎麼收拾你。”
“娘子饒命,今後小生再也不敢了。”
儘管知道對方只是逗自己玩,但是水月依舊很開心,她嬌喘吁吁地說道:“夫君,給你說件大事,好像你的仲霖堂大主事林飛被人設套給圈住了,你自己注意點,搞不好這個傢伙會壞你的大事。”
蔣忠一直不太喜歡關注生意上的事情,畢竟有林月仙和柴玉蓉等人打理,不過在眼皮子底下的仲霖堂出事了,那就不得不重視起來,要知道在整個帝國版圖之中,仲霖堂的快活寶鈔佔著極其重要的位置,稍微有點風吹草動,都會引發大的動盪。
不管林飛的事情是否存在,蔣忠都決定認真處理這件事情,一定要把危險因素扼殺到萌芽狀態。
一夜風流,妙不可言。這恐怕是蔣忠兩世為人,第一次和羞花閉月的女道士同床共枕,那種美妙讓這個傢伙終生難忘。
下山的時候,蔣忠還在回味美妙的時刻,不過他知道這樣的感覺不會再有,那個肌膚猶如綢緞般光滑的女道士,不會再出現在自己的生命裡。
在明月樓,蔣忠見到了面色憔悴的吳用,這不由得讓他大吃一驚,感覺好像一下子這個智多星和自己疏遠了似的,一時間還找不到好的話語來安慰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