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石秀再次返回來的時候,魯達,史進等人已經過來了,這注定是一個決定命運的時刻,任何人都在等待命運的裁決。
蔣忠在石秀的臉上已經知道答案了,他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已經說過和朱勔的恩恩怨怨了,不過這次要這個惡賊死是官家的意思,完成之後也不會讓大家加官進爵,但是你們今後將會走上一條康莊大道,人生在世不稱意,明朝散發弄扁舟。或許一時的得失看不出來什麼,但是誰不想一世榮華富貴,封妻廕子呢?”
最後一句話算是說到大家的心裡去了,就連平日裡對什麼事情都不在乎,只在乎江湖義氣的魯達在金翠蓮的溫柔鄉內頁改變了很多,也在盤算如何給自己的女人一個安定的生活。這一切都是大哥賜予的,一切當然要聽大哥吩咐。
看到大家臉上充滿了殷切的期盼,蔣忠就知道說到大家心裡去了,他接著說道:“讓石秀說一下最終審訊的結果,我們只要結果,不要過程。”
石秀整理了一下思路後說道:“主要是兩個方面,一個方面就是關於朱濤雍的,這個傢伙愛賭博,基本上都躲在金月賭坊裡面,抓住了這小子,那麼就可以順藤摸瓜,直接把朱勔抓回來了。另一件事情就比較大了,所謂的‘九天仙子下凡塵’豈是就是抬高絕世美女李師師,讓這個美女吸引道君皇帝的注意力,最終讓官家成為入幕之賓。另外好像朱勔和遼國,金國都有勾結,和一個叫耶律章奴的契丹貴族來往甚密。”
蔣忠對於抓捕朱濤雍不感興趣,這都是小事情,最感興趣的還是李師師的問題,很顯然這件事情不是朱勔一個人可以操縱的,畢竟這裡面有太多不可控的因素了,畢竟是操縱官家,搞不好會被滅九族的。看樣子不僅王黼參與其中,連李邦彥,梁師成甚至太師蔡京都不保險,這件事情相當的棘手。
雖然憐香惜玉,但是此時此刻蔣忠腦海裡對於素未謀面的李師師並不是很感興趣,畢竟還沒有勇氣和皇帝起搶女人,但是一旦這個女人幫助李邦彥,梁師成這種奸臣閹黨吹枕邊風,那今後很多事情都很麻煩。
腦海裡迅速過了一邊遼國的歷史之後,蔣忠頓時就知道耶律金奴是怎麼回事了,看樣子可以拿這個倒黴蛋做做文章,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抓捕朱勔。他看了看魯達之後說道:“先抓捕朱濤雍,審訊出來朱勔的位置之後,就立刻抓捕,直接獵殺也行。另外,今晚上必須要把朱勔在京城隱藏的勢力連根拔起,這個問題上雙槍將董平,張清也會帶著禁軍幫忙,你們要做的就是乾淨利索,絕對不能走漏半點風聲,要知道現在的王黼一個小手指頭都能把大家捏死,這個問題上一定不能出半點差錯。”
魯達知道蔣忠看自己什麼意思,於是就主動說道:“我親自去抓捕朱濤雍,不需要太多人手,由楊秀兄弟跟著就可以。”
九紋龍史進說道:“大哥,那就有我協同兩位將軍清掃朱家在京城的勢力吧。”
“出發吧,儘可能別打擾皇城司,那群傢伙可不好纏。”蔣忠擺擺手示意大家出去,他自己卻並沒有去白芍藥白紫菲的閨房去感受‘誇騎上馬拉弓射,青絲白巾滿地紅’,因為有很多事情註定要和細封雲虎交代一下,否則將來會出亂子的。
雖然和細封雲虎一見如故,但是這個傢伙畢竟是細封家族的少族長,是西夏的貴族,在很多問題上一時間很難達成一致的,況且所涉及的可不是一般的貿易,更多的是違禁品。
蔣忠把蔣虎,蔣龍兩兄弟介紹給了細封雲虎,希望在加強貿易的同時,可以安插細作進入西夏。儘管這樣做有點草率冒險,但的確是最簡單粗暴瞭解西夏的整體情況。
外表粗獷的細封雲虎卻心如明鏡,他一眼就看出了蔣忠是什麼意思,只不過沒有拆穿對方,說白了細封部落的利益高於一切,只要不碰觸到細封部的切身利益,派幾個奸細混入西夏再正常不過了,何必斤斤計較。
蔣忠發現了細封雲虎目光的閃爍不定,於是就說道:“我在做得一切都和朝廷無關,將來不管走向如何,有一點我們可以做君子協定,那就是我永遠不會損害細封部的利益。”
“大哥,你不要說了,很多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就不要說穿了,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我們都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國家,如果有朝一日真的兵戈相見,只要是給對方留一條活路就可以了,其他的都不是現在能夠考慮的。”
蔣忠知道細封雲虎是一個直爽的人,也不願意磨磨唧唧,他笑著說道:“你我義結金蘭,你的父母就是我的父母,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改變,我會用生命去呵護。”
這個時候,一切盡在不言中,酒是最好的語言,喝酒比什麼都好。也不知道喝了多久,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細封雲虎離去,蔣忠一個人爛醉如泥,這個傢伙壓根不知道自己的衣服是怎麼脫掉的,怎麼上的床,就連床上多了一個女人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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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月賭坊的後院攬月樓三層的閨房內,水霧瀰漫,在碩大的木桶內有一個長髮美女,只能看到滑若凝脂的玉背,水面上浮動著玫瑰花瓣。這個美女在吟唱,時不時的把美足玉腿露在木桶外面,纖纖玉指在雪白如玉纖細修長的小腿上滑動,這場面絕對是讓男人看了留鼻血,女人看了去撞牆。男人愛慕,女人嫉妒,這樣的場景,沒有人欣賞實在是太可惜。可是真的沒人欣賞麼?怎麼黑暗之中有一雙眼睛分散著賊光呢?
“看夠了沒有,看夠的話就出來吧,小心我把你那雙眼珠子摳出來。”美女沒有回頭,卻好像看到了身後有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