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陸先生,這個儀器還在試驗階段,我們也沒有想到,它對人體的傷害這麼大。”
abe?博士滿懷歉意的說。
他早就應該發現顧西昂身體出現的不良反應,可他當時表現的那麼鎮定,甚至還笑著跟他說要回家喂貓,他還以為他不會有事。
陸懿忱面色有些凝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的男人道:“無論如何,不要讓總裁有事。”
“是,我一定竭盡全力。”
“呃.......”
床上的男人動了動睫毛,一縷慘白的白熾燈燈光射入眼簾,刺的人睜不開眼睛。
“總裁,你怎麼樣?”
顧西昂捂著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這是哪兒?”
“這裡是醫院,你暈倒了,還吐了很多血。”
顧西昂怔忪了一會兒,似乎在回想之前的事情,很快蹙眉道:“商木槿知道嗎?”
“她不知道。”
他像是鬆了一口氣般,起身靠在床上,又恢復了之前冷漠情薄的模樣,自言自語道:“不知道她有沒有好好吃飯。”
陸懿忱嘆心中暗歎了口氣,越是冷漠的人動了真心越是痴情。
就像獨自舔舐傷口的野獸,如果不曾知道什麼是溫暖,他本可以一輩子忍受孤獨和痛楚。
可偏偏野獸心中有了嚮往,堅如磐石的新房有了柔軟,等光芒逝去,溫暖殆盡,野獸卻連一刻的孤獨和痛楚也承受不了了。
再想要擊垮他,輕而易舉。
“懿忱,我讓你準備的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陸懿忱點頭,“都準備好了。”
“嗯。”顧西昂閉上眼睛,嘴邊似乎有抹極淺淡的笑意,“我累了,先睡一會兒。”
再過十二個小時,他就又可以見到商木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