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樹彎腰撿散落在地上的糖果,“教訓了又能怎麼樣,然後把咱們開除,一分錢也拿不到,說不定還會訛上咱們,為這種人,不值得。”
戰藍望著蔣樹,真有一種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讓人既生氣又心疼。
戰藍嘆了口氣,彎下腰跟蔣樹一起整理物品。
收拾完東西,已經到了淩晨兩點。
京市的繁華在於到了夜晚淩晨兩三點街頭依然車水馬龍,那些夜行人群全都一股腦的湧向街頭,偶爾還有幾個喝醉酒的年輕人,一聲嘶吼劃破夜晚的寂靜。
蔣樹和戰藍並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兩個人的手碰了一下,戰藍順勢緊緊抓住蔣樹的手,蔣樹掙了一下,見戰藍攥得更緊了,便不再動。
他也喜歡被戰藍握在手心的感覺,心裡很踏實。
到了宿舍,戰藍並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對蔣樹說,“寒假打工期間,能不能咱們一起睡?我一個人睡害怕。”
蔣樹被這個蹩腳的藉口逗樂了,還有戰藍害怕的時候嗎,他以前明明都是自己一個人睡覺。
蔣樹也沒有拆穿戰藍的藉口,只是爽快地答應了,“行呀,你睡可飛的床吧。”
“我要睡你的床。”說完戰藍便鑽進了蔣樹的被窩。
戰藍從後面抱著蔣樹,也沒有亂動,就是靜靜地抱著,蔣樹身上味道真好聞。
戰藍的身體從後面緊緊貼合著蔣樹的身體,蔣樹身體一僵,能夠清楚的感受到戰藍身體某個部分明顯的發生了變化。
蔣樹想要掙脫,戰藍卻抱得更緊了,“別動,我不會把你怎麼樣,我就是想抱著你睡覺。”
蔣樹聽到戰藍的話才漸漸安心了,“那你說話算數,千萬不能亂來。”
“什麼叫亂來,咱們兩個都是男的,我還能拿你怎麼樣?”
“你別騙我,我都知道,男男之間也可以那啥的。”
戰藍聽到蔣樹這句話,渾身如同火燒一般,聲音變得有些沙啞,喉嚨有些發幹,“你最好安安靜靜的讓我抱著,別再刺激我了,不然我喪失理智,還不知道會幹出什麼來。”
蔣樹頓時被嚇得也不敢亂動,他可不希望成為動作片中的男主角,多疼呀。咦?為什麼自己要做疼的那方,自己也可以做舒服的那方。
這麼想蔣樹的心裡踏實多,躺在戰藍懷中,舒舒服服地睡著了,被戰藍摟著感覺做夢都會變得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