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經驗太匱乏了,□□上雖不是白紙,但也就寥寥渲染了沒幾筆。
幫他完成自瀆什麼的,實在太羞恥了。
許柔說完這句站不住腳的藉口,先心虛地垂下了眼睫。半晌又覺得自己既然都已經做人家老婆,還害臊個什麼勁呀,念頭一轉牙一咬就道:“試試也行,你不要太久好嗎?”
她眼睛水潤潤的,還帶了點祈求之色。
他忍不住就銜住了她的唇,舌尖惡劣地頂開了她的牙關,好好搜刮了一番甜蜜滋味後,才低啞道:“其實還有一種別的辦法。”
許柔僵住,感覺他的拇指指腹正反複摩挲著下唇。
“我不要……”她的臉燙到不行。
可惜說不要並沒有什麼用,許柔簡直懷疑自己穿越成了h文的女主,為什麼會遇上這麼一位精力充沛的禽獸。
人前斯文淡漠,床上兇狠肆意。
當天晚上,她就體驗到了什麼叫做超長時間待機。
男人花樣太多了,大姨媽都挽救不了她。
早上起來,後遺症也很明顯,許柔的腮幫子酸脹,張大口的時候臉頰兩邊都有咯噔一聲響。
她刷牙的時候觀察了下臉,發現微腫後,氣得跑出去,抬腿就是一個側踢。
荊念還在系襯衫的扣子,瞥見黑影偏頭避開,反應極快地抓住了少女纖細的腳踝,順勢抬高往前一推。
她只有一隻腳落在地上,很快重心不穩往後倒去。
他低低笑了聲,順勢壓著她到牆上,挑了下眉:“想謀殺親夫啊?”
許柔的右腿還掛在他肩頭,得虧她柔韌性不錯,這姿勢都快到一字馬了,她抓著他的襯衫領子,一字一頓:“後天開學,你想讓我頂著包子臉去報道?”
他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笑意加深:“你不說我還沒發現,這麼一看確實……”
話沒說完,但表達的意思很清楚了。
許柔費勁地放下腿,冷道:“你應該去百度戒擼吧感受下大師們的心境,對你充滿邪念的靈魂有清滌作用。”
聞言荊念詫異地眨了下眼:“那怎麼行。”他扣上最後一顆紐扣,氣質凜然,又是一具斯文敗類的好皮囊。
他從抽屜的陳列架上隨意揀了一副眼鏡戴上,輕笑道:“我還要讓你舒服。”
許柔怕了拍臉,怒道:“這就是你說的舒服?”
他彎下腰,飛快在她唇角親了親,曖昧地道:“昨天是我不對,以後都讓你先到好不好?”
“到什麼到!”她面紅耳赤地駁斥:“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內室的電話正好響起來。
她鬆了口氣,走過去接起來。
“表姐,今天繼續沖浪嗎?”付灑灑的聲音聽上去很快活:“昨天我才學了幾個基礎動作,教練怎麼就匆匆忙忙走了,你問問姐夫呀,叫他把那個小帥哥給我們找回來,你不是還誇他長得好看嘛。”
她嗓門有點大,聽筒裡傳出來的話一字不落到了荊念耳裡。
許柔明顯感受到男人在聽到最後一句話後神情變了,盡管眉眼間透不出太多情緒,可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是看得她發毛。
“我好看他好看?”
她很想駁一句幼稚,臨到嘴邊還是忍不住認慫:“你最好看。”
他黑漆漆的眼總算散掉了危險的訊息,單手抱起她,放到沙發上,口氣很平淡:“這項運動太危險了,不適合你們這幾個小姑娘,換點輕松簡單的玩玩就可以。”
許柔:???
她不是很懂。
荊念笑笑:“昨天的kevin是這邊水上活動中心教練團隊裡資歷最淺的,你要真想玩,我再讓李叔安排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