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不覺得疼痛了,連震傷的心脈都不痛了,她還以為獨孤澤南替她把那股怪氣完全逼出來了呢。
“那股不是怪氣,是仙氣。”
墨卿風揚眉:“仙氣?仙氣不是仙人才有的內氣麼?”
“你是凡人之軀,無法駕馭這股仙氣,若再運功,就會爆體身亡。”獨孤澤南眸華深邃,幽幽地說道,然後凝視她蒼白的小臉:“本尊並沒有教你修煉仙氣,本尊不在這段日子,你跟誰修煉的?”
那冷漠的眸光和淡淡的語氣,似在怪她揹著他偷偷修煉別的怪術。
“自從離開可清樓不多時,睡覺時便覺胸口沉悶,彷彿有塊巨石壓在胸口處,讓我無法呼吸。經脈時不時就灼熱,似一把烈火在燃燒,自那開始,我就不再修煉和運功。”墨卿風說道,目光看向獨孤澤南,她不能運功,若是遇到凌也和楚慕唇或者是歐汯天這些人,她只能命令納蘭瑾瑜出招?
“奪命銀索也不能用?”
獨孤澤南搖頭,這樣也是運功,其實是不能使力,她各經脈都被仙氣所佔,使力就會使它更興奮,她受到的痛苦更多,危險更大。
“你再休息片刻,本尊需要調息片刻,稍後再帶你去找真相。”說著,獨孤澤南下床,出了清心閣。
墨卿風蹙眉,複雜地看著床單和地面上那癱血,這是獨孤澤南為了替她療傷所反噬吐出的血。
一個時辰後,獨孤澤南再次來到清心閣,此時的墨卿風已經坐在桌前,吃著付嫣霞給她準備的小米粥。
調息過後,獨孤澤南臉色恢復正常,墨卿風見後,鬆了一口氣。
獨孤澤南坐在她對面,似笑非笑地看著她:“吃好了?吃好我帶你去見它們?”
“嗯!”墨卿風應道,然後看向付嫣霞:“把碗筷收拾,你到小木層去看看歐盟騰有何需要。”
“是,墨姑娘。”
來到千芝堂後院的一間小木屋,十具屍體就擺放在裡面。
墨卿風與獨孤澤南進來,納蘭瑾瑜在裡面等候,見他們雙雙而入,目光落在墨卿風的臉上,見她臉色紅潤,精神不錯,緊張的心終於鬆下來。
墨卿風看了他一眼,便看向那排屍體。
它們下身都蓋著一層白布,上身赤果。
“你不是把他們都泡過了麼?為何一點變化都沒有?”墨卿風走近,目光在他們身上流轉。
“你仔細看他們的胸前。”獨孤澤南說。
墨卿風微微彎腰,仔細地在他們胸前檢查,果然他們胸前都有一個像被蚊子咬的紅點,應該說這個紅點比蚊子咬還要小,淡淡的紅,就像膚色一樣,不仔仔細細檢查,根本就看不出這個位置有個小紅點。
“難道是之前我不夠仔細?”墨卿風挑眉,所以檢查不出他們胸口處都有一個相同的紅點?
“若不用七魂草放到水中讓他泡上兩個時辰,這個小紅點是看不出來的。”納蘭瑾瑜說道,然後看向獨孤澤南:“還多虧獨孤公子,否則恐怖三日內我們都找不到證據。”
“證據?”墨卿風站起身子,詫異地看著他們:“知道是誰幹的?”
獨孤澤南伸出骨節分明,白皙如玉的手掌,只見他掌心有一根很細很短的銀針,墨卿風目不轉睛地看著那根銀針,突然眸華一冷,抬眸看向獨孤澤南:“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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