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嫌棄你醜,會覺得你很性~感。”黃玲笑道。
“嘴巴越來越甜了,我喜歡。”莫泊森抬手,帶著一層薄繭的指腹,在黃玲的唇上輕輕劃過。
很癢!
黃玲抓住他的手,“別勾~引我,這種癢,我會受不了的。”
莫泊森魅惑地勾唇:“這種癢,是哪種癢?”
黃玲用自己的指腹去劃他的唇,眼睛清澈,“這種癢,你受得了?”
莫泊森沒說話,感受了一下,“我很喜歡這種癢。像……”
男人微眯雙眼,狹長的眸子透著一種狐狸般狡猾的光芒。
“像什麼?”
“像在你體內一樣舒服。”
“邪惡。”黃玲捶打他的胸膛。
莫泊森喜歡光著身子睡,一年四季都這樣。
捶打他的胸膛後,黃玲拔著他的胸毛,眼睛也盯著他的胸膛看。
真是性~感無比的身材!
“盯著我胸看,又拔我胸毛,是誰更邪惡?”莫泊森勾唇,寵溺地看著身邊這個小女人。
“都是被你帶壞的。”黃玲嘟了嘟嘴。
“老婆,我們是不是要來一場激烈的洞房花燭夜?”莫泊森眸光幽幽地看著黃玲。
“洞房花燭夜?”黃玲笑了,“莫莫,我是孕婦,而且你身體……承受得住嗎?”
他醒過來,療養沒多久,就舉行婚禮了。
男人最致命的傷,就是被女人否定自己的實力。
莫泊森捏著黃玲的下巴,瞪她:“你這麼小看你的老公?我身體能不能承受,試過不就知道了?”
“不行啊。”黃玲雙手握著他粗壯的手臂,可憐兮兮地看著他:“莫莫,我是孕婦啊,你這麼強壯,我怕啊。”
雖然,她也很想。
吃素久了,誰都想吃葷,不管男女。
“我會很溫柔的,今晚是我們新婚日子,我們要洞房花燭夜。”
黃玲雙手捧著他的頭:“頭還疼嗎?”
“早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