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玲抬頭，看向上方，階梯啊，你為什麼要建得這麼長——
“快上來！”程希臣催促。
“回去吧。”黃玲想了想，淡淡地說道。
程希臣一聽，愣了一下。
他轉過身，看著黃玲。
黃玲擦著眼淚，現在，她已經停止了哭泣。
她看著程希臣，語氣淡然，“回去吧。”
程希臣問：“不祈禱了？”
“你說得對，要這樣祈禱才顯靈的，不是好神。”
“……”
“是我自私，我沒有為媽咪和洛斯老頭想過。”
“……”
“我要是繼續往上爬，一定會流產的。”
“……”
“我不能這樣傷害莫家的血脈。”黃玲看著程希臣，“你揹我下山吧。”
程希臣點頭：“好！你等我一下！”
程希臣往下走，撿回自己的手機後，返回來，背起黃玲。
因為黃玲在背，程希臣走得很小心翼翼，很緩慢。
摔了她，不是大事，大事是她肚子裡的孩子！
趴在程希臣的身後，黃玲一句話都不說。
她現在，又渴又累，兩條腿發顫地痛，小腹也隱隱疼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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