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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個晚上，他們都在唱著這首歌。
黃玲有聽過，不會唱，可是程希臣教她兩遍後，她會唱了。
為了唱得盡興，程臣希還把歌詞，寫在一本書的封面後面，黃玲對著歌詞唱，唱到高音那段，無比盡興，激昂。
不知不覺，就天亮了。
裡面的燈是開著的，黃玲和程希臣都不知道天已經亮了。
他們唱得口乾了，就喝水，喝完又唱。
沒有睏意，只有興奮。
是昨晚那個女警開門進來，他們才知道天亮了。
女警進來，聽到他們剛好在高唱：“唱出你的熱情，伸出你雙手，讓我擁抱著你的夢。
讓我擁有你真心的面孔——讓我們的笑容，充滿著青春的驕傲，為明天獻出虔誠的祈禱。”
看著他們臉上都洋溢著激昂的興奮，女警真心不想打擾他們。
但是木有辦法，天亮了，程臣希一定要走。
程臣希見女警進來，一臉狐惑：“天亮了嗎？”
女警點頭：“天亮了。”
程臣希看著女警：“讓我跟黃玲唱完《天亮了》再走，好嗎？”
女警表情十分嚴肅：“不好！等你唱完《天亮了》，是不是想到《午後陽光》，唱完《午後陽光》是不是想唱《在下午的時分想著你》，然後再到《親愛的，晚安》？”
“噗……”黃玲一聽，忍不住笑噴。
程臣希第一次見她當著自己的面，這樣笑的。
程臣希嘆了一口氣，搖頭：“天亮了，我要回去了。”
黃玲向了揮手，“走吧走吧，我困死了。”
“那趕緊睡覺，還有，要吃飯，不要餓壞身體了。”
“知道了。”黃玲一臉的不耐煩。
“我晚上過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