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森陪著黃玲,回到黃玲的病房。
黃玲的心情很不好,寧無憂的傷,還有牧古的表現影響的。
“累了這麼久,是時候乖乖躺下休息了。”莫泊森揉了揉黃玲的頭。
黃玲坐在床沿上,抬頭,看著莫泊森:“莫兄,你說,牧古會放灝子嗎?”
莫泊森搖頭:“不好說。”
“那無憂的傷,豈不是……”黃玲心急:“要是不放,牧古也太狠心了。”
“顧少被他囚禁這麼久,想必也受盡了折磨。”
“……”黃玲皺眉,可不是嗎?他應該把前世受的,都加註在灝子身上了。
可憐,人家灝子是灝子,東方玄是東方玄,他搞混啦!
“如果這兩天,他不放顧少出來,我們就行動。”莫泊森說道。
黃玲抓住莫泊森的手:“你一定要小心!”
莫泊森勾唇:“為了你,我會小心的!”
黃玲抱住莫泊森的腰,把臉貼在他腹處:“經歷過離別,也見過太多的離別,離別,真的讓人很痛苦。莫兄,我們彼此都不要讓對方承受這種痛苦,好不好?”
莫泊森眸華溫柔,輕輕地摟著她:“好,當然好!”
“我真希望牧古能夠看清事實,悔改,放了灝子。”
“怨恨根深蒂固,很難讓人回頭。”
“看到無憂這樣,我的心好痛。”
“我理解。”
“莫兄,其實我……”黃玲欲言又止,抿了抿嘴,嘆了一口氣,“我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莫泊森勾唇,淺淺一笑:“那就不要說,等你知道怎樣跟我說,再說。”
“好,等灝子回來,我們坐下來,好好講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