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戴上了口罩和手套。
劉志明退後，靜靜地看著莫泊森和宋無憂。
莫泊森雙手放在棺邊上，俯首，仔細地打量著阿德的臉色。
死人，其實沒什麼臉色。
可是對於莫泊森來說，他看出了端倪。
阿德的臉，告訴他，阿德是落水沒多久就死了。
阿德是一個懂水性的人，明知道掉進河裡，會不做好準備，給水活活淹死？
唯一的可能，是他根本就做不了準備，連憋氣的機會，對方都不給他。
連憋氣都不給他，那麼……他身上肯定有傷痕。
莫泊森抬眸，口罩下的嘴角勾起，露出一抹詭異的笑。
連他好看的棕色鳳眸，都染上了一抹詭異的笑。
宋無憂一看，皺眉，他看出異樣了？她也俯首，仔細地看著阿德。
莫泊森伸手，解開阿德的扣子。
襯衫脫開，光滑的胸膛，一覽而盡。
莫泊森帶著手套的手，從阿德的脖頸，一直摸到小腹。
宋無憂也在仔細地觀察著，緊張地看著莫泊森的動作。
光是從表面上看，阿德身上沒有傷痕，死前，沒有打鬥，也沒有槍傷。
摸了幾遍，沒有異樣，莫泊森挑眉。
只好去解阿德的皮帶。
解了一半，他想到了什麼，看向宋無憂：“你要不要回避？”
“不要。”宋無憂嚴肅地說道：“今天，我是法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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