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古打量顧琰灝,見顧琰灝這麼狼狽,他很滿意:“阿灝,有一個壞訊息,我一直不跟你說,你的心腹……死了。”
顧琰灝一聽,一股怒意突然衝上來,他掙扎著,目光嗜血地盯著牧古大吼:“你殺了阿德?!!”
他們在南江橋被包圍,顧琰灝知道逃不掉,那個時候,整座橋,都是他的人,前後都被包圍。
牧古的手下下車來,走到顧琰灝的車前,請顧琰灝下車,說牧古非見他不可。
如果他不下車,這座橋就會馬上爆炸,到時候,在後面開車上橋的人,都得死。
顧琰灝不想傷及無辜,只要下車,上了牧古保鏢的車。
他剛開啟車門那一瞬,裡面的保鏢朝他打了一支麻醉針。
他整個人陷於暈迷,醒來後,就被綁在這裡。
橋垮塌的事,還是牧古後來跟他說的。
顧琰灝這個禽獸,抓了他,還是傷及無辜。
但他沒跟他說,阿德死了……
顧琰灝就像發怒的野獸,像瘋一樣掙扎著。
鎖在他四肢的鎖鏈,在他掙扎時身子激烈地顫動而發出“哐當哐當”的聲音。
本是很突兀刺耳的聲音,可是聽到牧古的耳朵裡,就像是一陣一陣清脆悅耳的鋼琴曲,十分好聽,聽得他心情很不錯。
牧古退後兩步,這樣,能夠更清楚地看到顧琰灝猙獰的表情。
顧琰灝雙眼通紅,佈滿血絲,嗜血地盯著牧古,真的,很像野獸!
“你竟然殺了阿德?!”
牧古很滿意看到顧琰灝這麼激烈的反應,就像前世,他在天牢一樣。
那時候,東方玄看他的眼神,可是冷得像冰,沒有一絲情感。
“阿德不死,怎能讓無憂相信你死了?”
“混蛋!”
“我知道阿德水性好,給他射了麻醉藥。水性再好的人,在水裡淹上幾個小時,也會死的。幾個小時後,麻醉過了,沒有知道他是被謀殺的。”牧古深深地看著顧琰灝:“阿灝,你這樣,很像我當初被關在天牢的樣子,原來,那時候,我是這麼狼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