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眸光瀲灩,甜甜地笑著,“想我怎樣補償?”
“用行動。”
“我一向都用行動,洗碗不算嗎?”
顧琰灝揚眉:“這算補償我?”
“這不算,怎樣才算?”
顧琰灝笑得蠱惑,“回房間再慢慢告訴你。”
宋無憂一聽,臉頰緋紅,“醫生說,剖腹刀,至少要四個月才能做。”
顧琰灝一聽,眸光幽深,饒有興味地看著她:“做什麼?”
宋無憂臉一熱:“那種事啊。”
顧琰灝挑眉,一本正經:“哪種事?”
宋無憂瞪他:“顧琰灝,你假正經!”
顧琰灝無辜:“我真的不知道做哪種事。”
“做你最在行最拿手的事!”
“是這種嗎?”顧琰灝對宋無憂上下其手。
那眼神,魅惑,又似狼。
勾起的唇,不懷好意似的。
宋無憂阻止他,“明知故問!流氓!”
顧琰灝心情大好,“是你想歪了,小流氓。”
“我才沒想歪,是你誤導我的。”
“我不理你了,我要吃飯,餓死了。”宋無憂感到羞澀,尷尬。
來到餐廳。
顧琰灝紳士地為宋無憂拉椅。
宋無憂坐下,甜甜一笑:“老公,你真好。”
顧琰灝把燉好的湯端出來給她,“補湯,一場‘天雷’讓你虛成這樣,得補。不然兩個月後,你會受不住的。”
話聽著,沒什麼毛病。
可是加了句兩個月後,再單純的都知道顧琰灝指的是什麼。
宋無憂臉色紅潤,嗔道:“你滿腦子想的都是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