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那牧古還得繼續研究藥物,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堅持到那一天……
而她,又不知道什麼動物的膽結石,能夠代替這兩種象的。
“無憂。”顧琰灝抬手,寬大的手掌,放在玻璃牆上。
宋無憂看著他這隻寬大的手掌,心中,即暖又澀……
她抬眸,深深地看著顧琰灝。
顧琰灝看著她:“長毛象,劍齒象的膽結石都會找到,你放心!”
宋無憂笑了笑,抬起手,與他的手掌,深深地印在一起。
她看著他,彎唇淺笑。
宋無憂是死過一次的人,面對死亡,她都不畏懼了。
不畏懼,只有不捨和遺憾。
牧古沒有在醫院留很久,因為他知道,研究藥物重要。
而且,他知道有了藥方,要馬上去找兩種象的膽結石。
顧琰灝留在了醫院,陪著宋無憂。
黃玲也捨不得回去,牧古走時,也沒叫上她,似乎把她忘了……
她和顧琰灝留在這裡,一起陪宋無憂。
黃玲不是傻瓜,在看到牧古神情凝重地離去,還有顧琰灝那表情,她就知道,就算是有藥方,也找不全裡面的藥材。
以顧琰灝和牧古的本事都找不到的藥材,應該是世上稀有的藥材。
要是找不到藥材,這藥方……還有用嗎?
黃玲的心情,有種像籃子打水一場空的失落和失望,還有沉重。
宋無憂似乎沒什麼睡意,她靠著椅子坐著,這樣會舒服一些。
顧琰灝坐在玻璃牆前,與她靜默地對視著。
千言萬語,都不及他們的眼神交流。
看著他們這樣,黃玲有種想哭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