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說有笑,黃玲本來沒什麼胃口的,可是莫兄盡力鼓勵她,開導她。
又喝了一些酒,胃口就好了起來,然後吃了很多。
雖然沒吃完,但也吃得差不多了。
莫兄好像真的很餓,吃得比平時也多,吃不完的那些,莫兄叫他手下來吃。
吃完後,莫兄要送黃玲回家。
黃玲拒絕了,她看著她的莫兄,幽幽地說道:“莫兄,我要去陪無憂。”
莫泊森一聽,差點要氣吐血,他黑著臉盯著她:“我今晚說了那麼多,你當是耳邊風了?”
“我答應你會好好愛惜自己,但我今晚非要陪無憂。”
“你陪她是愛惜你自己嗎?她感染的是‘天雷’,你陪她,萬一也被感染了呢?黃玲,這是‘天雷’,不是普通的感冒。”莫泊森氣道。
“就是‘天雷’,我才要陪她。萬一……萬一……”黃玲眼眶發紅,“有一個女孩,被感染後,不到一天就死了,我怕……”
莫泊森苦笑,“你明知道這種病疫很危險很可怕,還要去碰?”
“我沒碰,無憂被隔離起來,我們不會被感染的。”
“醫院那種地方,細菌多,空氣不好。”
黃玲抬頭,坦然地看著莫泊森,“莫兄,你現在送我回家,等你走了,我也會到醫院的。”
莫泊森陰沉地看著黃玲:“你非要這樣嗎?”
黃玲神情堅決:“是,我非要這樣。無憂被隔離,像坐牢一樣可憐,我心痛。”
莫泊森臉色不是很好,“好吧,你愛怎樣就怎樣,走吧。”
黃玲複雜地看著莫泊森。
車子,在第一人民醫院停下。
黃玲下車,見莫泊森也下車,笑道:“莫兄,我進去就行了,你回去休息吧。”
莫泊森涼涼地看了她一眼後,大步朝著醫院大廳走去。
黃玲小步追上來,“莫兄,你這是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