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黃玲看著手裡畫面的男人。
男人的臉,印在螢幕上,一點都不影響他的帥氣。
跟莫泊森聊熟了,她知道莫泊森是一個很包容自己的男人。
只有在他面前,她才敢肆無忌憚地亂說話。
而且,想他,是真的。
這純屬是朋友之間的想念。
“有空,我飛過去跟你喝酒。”
“好,我酒量提高了,不過被我媽哭shi了。”
“我在你身邊,伯母不敢罵。”
“莫兄……”
“又怎麼了?”
“我好想哭。”
“手痛?”莫泊森問。
像他這種經常在森林歷經的人來說,被毒蛇咬還少嗎?
服了解藥後,傷口都會疼。
何況,這個女人的手臂腫成這樣了。
“嗯……”其實,是心疼。
“怎麼解毒了,還這麼腫?不及時救治?”
“你真聰明,耽誤了時間,我還暈到了,醒過來時,手就這麼腫了。”可能真像他說的,沒有及時救治吧。
不過,能撿回一條命,就很不錯了。
手臂腫就讓它腫幾天吧。
“你這個女人,被咬的那一刻,你就要喊救命!你還是在醫院呢,怎麼不及時救治?”
“人家很委屈了,你還這樣說我,我更委屈了。”
“委屈就哭吧,我要去訓練了。”
“哦,那我們就拜拜吧。”
“嗯,等我工作完,給你電話。”
“還是微信影片吧,不要電話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