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笑,表情有些古怪,柳鳳鳳皺眉頭,略緊張地看著黃玲:“黃玲,你沒事吧?”
黃玲一擺臉色,一本正經地看著柳鳳鳳,“我能有什麼事?”
“你剛才的笑,怎麼這麼苦?”
“我是在笑,總統夫人也不容易當啊。”
“容易不容易,豈能是我們局外人說的。”
黃玲笑了笑,“也是。”
……
泡完腳後,黃玲回房。
她騙柳鳳鳳說休息,其實,她睡不著。
她抱著抱枕,坐在窗臺,臉色凝重地望著外面。
她這棟樓的位置,距離樓下的公路不遠。
坐在窗臺,剛好看到樓下那條馬路的車輛,來來往往。
車水馬龍般,在十字路口,又顯得錯綜複雜。
天空,還飄著雪水,冷得讓人發抖。
黃玲下巴抵在抱枕上,凝重的想著很多很多——
一個小時後,她跟柳鳳鳳說,去上班了。
到了樓下,她叫了計程車,直接到醫院。
她太瞭解顧琰灝了,知道不管是顧琰灝生病,還是宋無憂生病,他都到第一人民院看病的。
來到第一人民醫院,很快就從護士口中打聽到宋無憂所住的病房。
黃玲出現在病房的走廊時,深呼吸,調整了心情。
要是一會兒在無憂的病房撞見牧古,一定要表現得自然一些。
宋無憂不問她關於跟牧古結婚的事,想必牧古沒跟她提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