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喜歡我，他有喜歡的人了。”
“他喜歡的人是誰？”柳鳳鳳八卦地問。
“我也不清楚，但我聽說，他喜歡的人結婚了。”
“真是可惜了。”
“他不是要準備當總統了嗎？我聽說他向一個女性朋友‘求婚’，讓那個女孩嫁給他。”
“……”柳鳳鳳聽著。
“那個女孩有一個很深愛的男人，可是那個男人，結婚了。”
“……”柳鳳鳳眨上，怎麼都這麼不巧呢？喜歡的人，都結婚了。
“我還聽說，他向那個女孩坦白，他現在雖然不愛她，但他婚後會試著跟她談戀愛，試著去愛她。雖然他不愛她，但他會保護她，給她過好生活，也會跟她過夫妻生活。見那個女孩猶豫，不答應她，他還逼問女孩，問她是不是因為深愛的男人結婚了，所以終生不嫁。媽，我覺得這個女孩很傻，你覺得呢？”黃玲笑眯眯地看著柳鳳鳳。
柳鳳鳳總算聽明白黃玲的話，她點頭，站在黃玲這一邊，“我也覺得這個女孩傻。牧古先生能夠向這個女孩坦白，說明他不想傷害這個女孩，但他知道，他們彼此心愛的人都結婚了，沒機會了，還不如在一起。他們這是同病相憐，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他們之間，有沒有感情都無所謂，只要適合結婚就好。這幾年沒感情，等他們有了孩子，這感情，就會慢慢產生了。到時候，他們就會誰都離不開誰。”
黃玲支著腦袋，笑眯眯地看著柳鳳鳳，“媽，你分析得很有道理，好像……你經歷過一樣。”
柳鳳鳳白了黃玲一眼，“你腦子摔壞了，忘了你死鬼老爸了？我跟他就是先結婚，後戀愛的。”
黃玲好奇地問：“你們當初，也是彼此心愛的人結婚了？”
柳鳳鳳搖頭：“沒有，我當時沒有喜歡的人，而是你那死鬼老爸有喜歡的人。他喜歡的那個女人，還跟他睡過，有過他的孩子，但是女人的家人反對他們在一起，嫌棄他窮，逼著女人打胎。分手後，你死鬼老爸可傷心了。你奶奶見他坐在沙發哭，只好託人給他做媒，我們相親認識後，他為了忘記那個女人，馬上娶了我。”
黃玲一笑：“這樣你都肯嫁？”
柳鳳鳳抿嘴，一副上當的樣子：“相親見面，我見他長得挺帥的，就看上眼了。媒婆誇大地說他有多好有多好，我們單獨聊天時，他沒說有女朋友，而是打了結婚證，懷了你後，才知道他有女朋友的。”
黃玲：“爸當時不跟你說，是怕你介意，不肯嫁給他吧。結婚後再坦白也不錯啊，至於他不會騙你。”
“我呸！”提到這，柳鳳鳳有些生氣，“他那哪是婚後向我坦白？那是結婚後，那個女人回來找他，我才知道那個女人的存在。”
黃玲驚愕地看著柳鳳鳳：“那我那個死鬼老爸婚後出軌了？”
柳鳳鳳抿了抿嘴，“也不算出軌，那個女人回來找他，他不理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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