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無憂起身，朝著牧古輕輕一笑。
牧古微微挑眉，這兩天，從她臉上，完全看不出因為顧琰灝墜機身亡難過的情緒。
她真的是相信阿灝沒死，還是在強忍著。
在回別墅的路上，宋無憂問牧古：“公司那邊穩定下來了嗎？”
牧古狂傲地甩了甩頭，“我是誰？區區一個顧氏，會難倒我？穩定了，單子接了一單又一單，之前違約的客戶，還主動跟我道歉，不過，爺不理他們。”
“區區一個顧氏？要是被阿灝聽到你這話，肯定會打你嘴巴的。”
“要是他回來，見我把顧氏打理得這麼好，一定感激的。說不定，還要抱著我大腿呢。”
“安美呢？那邊消停了嗎？”
“怎麼可能會消停，兩家公司一直死對頭，安長恭肯定會趁阿灝不在，狠狠打壓顧氏。”
宋無憂看著他：“你厲害，還是安長恭厲害？”
牧古狂傲一笑：“當然是爺，爺給他狠狠地還擊了，想打壓顧氏，沒這麼容易。”
他們那些商人，真以為顧琰灝是吃素的？
“我想，可能是因為多數人都站在阿灝這邊，安長恭才力不從心吧。”真沒想到，看去不錯的男子，野心居然這麼大。
“不，他是對付我，力不從心的。”
“行了，再吹，就要被吹上天了。”
牧古偏頭，含笑地看著宋無憂，“你心情很不錯。”
宋無憂笑道：“當然，程俊華死了，算是給那些遇難者一個說法了。”
“嗯，像他那樣的人，死一百次都不夠。”
“牧古？”宋無憂突然停了下來。
“嗯？”牧古停下來，好奇地看著她，眼裡含笑：“怎麼了？”
宋無憂環視四周，輕聲說道：“這裡也沒人，阿灝在哪裡，你能跟我說嗎？”
牧古微微一怔，淺笑地看著宋無憂：“你就確定，我知道他在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