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女被她這麼一說,又啞言了。
她連連嘆氣搖頭,無奈地說道:“你這樣,醒來和不醒來,有啥區別?”
不醒來,帶給她的是無盡的悲痛。
醒來了,帶給她的是無盡的打擊。
牧古聽到婦女這話,深沉的眸光,突然變得很森冷。
他冷冷地看著婦女,很明顯,他不喜歡聽到婦女這種話。
婦女似乎是感受到他這道可以冷死的目光,轉過頭,朝牧古看了一眼。
這一看,婦女的心,抖了下,背脊發涼。
她趕緊收回視線,不敢看牧古。
心中暗道:“這都是什麼人啊?黃玲怎麼認識這麼冷的一群人?”
顧琰灝看著黃玲的目光,不冷不溫,沉聲問:“你睡了七個月,你知道嗎?”
黃玲皺眉,與顧琰灝的目光直視:“原來,是真的?她剛才跟我說,我還不相信呢。”
女孩口中的“她”,是指婦女。
“我們一起遊過泳,一起去過法國,一起參加過服裝比賽,有印象嗎?”顧琰灝試探地問。
黃玲一聽,突然滿臉的傷痛,眼眶紅紅的,看著顧琰灝的眼睛,“原來,你跟我大姐已經發展到這個地步了。”
說完,黃玲落下晶瑩的淚水,“原來,我睡了七個月,難怪,我醒來,腦子渾渾噩噩,感覺我不是我。顧琰灝,你好狠,竟然在我昏迷跟宋玖月勾搭,還一起游泳,一起去法國,你幹嘛不說你們一起睡過?”
顧琰灝垂眸,眼裡的驚濤駭浪,翻得更加激烈。
是宋無憂,是以前的宋無憂……
以前的宋無憂,在他面前毫不保留。
喜歡說粗口就說粗口,想罵人就罵人,包括他。
她有時候很怕他,可是他讓她不高興時,她跟他說話,就會很不客氣。
她喜歡他,卻不像別的女人那樣對他唯唯喏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