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果然不是好東西。
能讓人亂~性,還能讓人自殘。
顧琰灝揉了揉眉頭,懶洋洋地看了一牧古。
他才不會告訴他,牧古臉上的傷,是他抓的。
牧心把留給他們的飯菜熱好了,他們吃飽後,各自回房間睡了。
翌日。
顧琰灝和牧古牧心在吃早餐。<城。
這時,阿德給他打了電話。
聽完阿德的電話後,顧琰灝整個人如被雷劈了一樣,僵硬地坐在那裡好久好久都沒有反應過來。
牧古見他這樣,心中一緊,目光帶著急切地看著他:“是不是有無憂的訊息了?”
牧心也緊張地看著他,心裡緊緊揪揪的,是不是有無憂姐不好的訊息了?
倏地,顧琰灝站起身。
動作太快太急,身體狠狠地撞上了紅木餐桌。
還帶翻了他都沒有喝的羊奶,杯子倒下,白白的羊奶灑在桌布上——
顧琰灝大步衝出餐廳。
牧古和牧心也急跟著出來。
顧琰灝的腳步太快了,沒一會兒,他已經衝出小洋樓,到了車前。
牧古和牧心追了出來,但顧琰灝已經發動了車子。
看這架勢,牧古更加肯定,有宋無憂的訊息了!
他拉上牧心,上了自己那臺跑車。
然後跟在顧琰灝的轎車後面。
他們一前一後,開出牧場,然後上了高速。<城。
顧琰灝並沒有直接回莊園,而是直奔第一人民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