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女人聽後，捱得更緊了。
看著宋無憂的眼睛，好像宋無憂要吃掉她們似的。
看著她們的慫樣，宋無憂忍不住噗嗤一笑，“剛才討論我時，還挺有勁的，現在怎麼都像打了霜的茄子？”
“宋總，你不生氣？”一個女人看到宋無憂笑，鬥著膽問了句。
“生氣？”
宋無憂哼了一聲，“因為你們八卦我幾句生氣？還是因為你們在上班時間躲在洗手間偷懶生氣？”
幾個女人：“……”
“兩個原因都不值得我生氣，你們喜歡討論我，說明我有討論的價值。你們上班懶散，我會考慮減少你們的獎金或者扣除獎金。還有，我本來想親自設計一款時尚又新穎，顯身材和氣質的工作服的，聽到你們的話後，我改變主意了。一身黑，挺不錯的。”
“……！！！”幾個人一聽，頓時有種搬石頭砸自己腳，恨不得把剛才說過的話都吞回肚子裡去。
宋無憂從容優雅地進了廁所，眾人的目光，怔忡地看過去。
由進來到進廁所，她們看到的，都是她露出的一張笑臉。
笑得很自然，臉上也沒有化妝，面板很好，眼睛像會說話一樣。
笑得不僵硬啊，不是說，整容笑起來，臉部肌肉會變得很僵硬，整個笑容看去一點都自然嗎？
一個女人招了招手，其他個女人把耳朵湊上前來。
她把聲音壓得很低很低，低到只有她們幾個才能聽到。
“我們要不要回去啊？宋總不認識我們吧，我們現在溜啊，難道真的要給她扣獎金嗎？”
“財務部助理吳桂仁，人事部經理劉志芳，鍾明輝秘書柳然然，業務員張春曉。你們說，我認不認識？”宋無憂不疾不徐的聲音從廁所格間傳出來。
她們一聽，再次驚了一把。
她們互相對視著，驚恐。
聲音壓這麼低了，她竟然能聽到？千里耳嗎？
而且……她是怎麼認識自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