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浴袍的顧琰灝坐在床前,看著她線條分明的背,眸光幽深無比。
他用手指,輕輕地撩開她的青絲。
青絲徐徐落在兩邊,順滑至極。
沒有黑絲綢鋪在上面,露出的,是一條很深的疤痕。
這是她掉在樹椏上撞出來的,又掛在上面那麼久,不僅背,前面也有一條。
看著這條紅紅的淤青,顧琰灝幽深的眸,掠過一抹心疼。
他的手掌,順著這條淤青,輕輕地撫著,輕輕地麼著。
癢意,帶給宋無憂一陣又一陣的戰慄。
“我給你上藥。”顧琰灝低沉地說道。
“嗯。”宋無憂懶洋洋地應著。
在浴室脫完衣服後,顧琰灝就發現她身上有幾處淤青。
用溫熱對著這些淤青衝了好久,然後讓阿德買了藥膏回來。
他一手拿著藥膏瓶,一手給她疤痕塗抹著藥膏。
“我沒能好好保護你,讓你受傷,我很慚愧。”顧琰灝眸光深邃。
“你有你的事業,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我身邊吧?這樣我還會覺得膩歪,不好玩呢。”宋無憂笑道。
“你受這麼重的傷,覺得好玩?”顧琰灝冷道。
“這點傷,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你是女人。”
“女人也能夠承受很多的。”
“那你老公用來做什麼的?”
宋無憂扭過頭,笑嘻嘻地看著他:“用來陪伴,聊天,滾床單的。”
“我喜歡後面那句。”
“種馬。”
“你也懂這個詞?”
“跟你待久了,慢慢變汙了。”
顧琰灝寵溺一笑:“我老婆汙,我喜歡。不過你只能對我汙,不準汙別的男人。”
宋無憂笑眯眯地看著他:“不會的,只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