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開車到那邊去看看,我進去會他們。”
“好。”
他們帶著麻醉槍和麻醉刀,而且長年在這種地方進出,對付野獸簡直就像對付纏著自己的討厭的女人一樣,能夠輕易甩掉。
……
越是找不到宋無憂的痕跡,顧琰灝的心越是惶恐。
已經是下午了,再待下去,就是天黑了。
天黑,野獸出沒更頻繁……
野獸不知道殺了多少,越是殺掉它們,顧琰灝的心越是顫抖。
宋無憂,到底在哪?
“少爺,或許少夫人離開這裡,又或許被人救走了。”完全找不到宋無憂,見顧琰灝臉色很差,阿德說出了心中的想法。
“那個傻女人,一句外語都不懂,別人救她,她會跟別人溝通,別人知道她是k國顧琰灝的妻子嗎?”顧琰灝沉聲說道。
“只要她被救走,少爺都有辦法找到她的。”阿德說道。
“……”她是被救走好,要是——
他不敢往下想,整個心,除了痛還是痛,除了害怕還是害怕。
“嘯——”
遠處,傳來一陣口哨聲。
阿德和其他人,以為是什麼怪動物,謹慎地朝那個方向看去。
“嘯——”
這聲音,又響了。
顧琰灝聽罷,揚眉。
阿德:“少爺,是人吹出來的口哨!”
顧琰灝抬腿,大步朝那個方向走去。
他走得很急,高大的身影,在深林裡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