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也有他的物業。但他每次來城,都喜歡住在顧琰灝那。
今晚,約他出來喝酒,又不跟他回莊園,身上還帶著刀,顧琰灝覺得他有古怪。
他上了自己的車,沒有立刻離開。
因為他見到牧古上了他那一輛新買的跑車,也沒有馬上離去,他想看看那個傢伙在搞什麼。
沒想到,讓他看到的,是牧古在襲擊程萬多。<城,原來,只是為了襲擊程萬多——
顧琰灝眸光深沉,幽深無比,像古潭般。
牧古走了,就連程萬多也被朋友帶走了,他,依然坐在那裡,雙手,緊緊地握著方向盤。
因為十指使力,骨節分明,青筋在暴跳,似在隱忍著什麼。
突然,車廂響起一陣優美的,帶著傷感的鈴聲。
以前的鈴聲,是購買手機時預設的。
現在,這首鈴聲,是他設計的,宋無憂最喜歡的歌,愛你萬年。
鈴聲,讓深凝的他回過神,他以為是宋無憂,在聽到鈴聲的那瞬間,深沉的眸,變得柔情。
可是,當看到來電顯示是阿德時,剛變柔情的眸,驟然恢復如常,冷冷的,冰冰的,凌銳的。
“說。”簡簡單單的一個字,卻透著如王者般的威嚴。
“少爺,我無意中得到李鑫鑫在聖德堡酒吧被襲擊,然後我特意去查,李鑫鑫果然傷得很重。”
“……”顧琰灝一聽,心,微微地揪了一下,牧古做的?
“左手臂被鋒利的軍刀所傷,據說差點就要廢了。小腹和胸口各挨一拳,胸骨斷了一根。目前在軍醫院裡治療。”
顧琰灝聽後,眼眸裡像翻滾著一股驚濤駭浪,聽到阿德說這些,他已經猜到了全部。
“少爺,李鑫鑫受傷,是今晚發生的,不會是你做的吧?”電話那頭,阿德小心翼翼地問。
“不是。”顧琰灝冷冷地吐了兩個字,然後掛了電話。
結束通話電話後,顧琰灝眸光幽深地直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