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你的頭,護士幫你包紮好了。”
“不吹也行,幫我擦身子。”顧琰灝抬手,嗅了嗅手臂,嫌棄地皺眉,“這樣的男人味,好難聞。”
這樣的動作,換在別的男人身上做出來,或許很平常。可是在從顧琰灝身上做出來,儼然優雅,尊貴。
就連嫌棄皺眉,都是這麼吸睛。
“你昏迷都好幾天了,這幾天都沒有洗澡,味道肯定難聞。”而且,這不是男人味,是汗臭味。
“為什麼不幫我洗澡?”顧琰灝控訴。
宋無憂:“你傷口不能碰水。”
顧琰灝:“傷口這麼小,我身體龐大。”
說完,他瞧了瞧自己的下身,“那裡的男人味肯定更濃。”
宋無憂:“……”
顧琰灝抬頭,幽深地看著宋無憂:“幫我洗澡。”
“擦身子吧?”宋無憂問。
“不要!”顧琰灝學班家寧的樣子撒著嬌:“我要洗澡我要洗澡,非要洗澡。”
“好好好……”宋無憂服了他。
他不就是想在自己面前耍流氓嗎?
她成全他,還不行嗎?
擦身和洗澡,都是要脫光衣服的……
顧琰灝一聽,開心一笑,從床上起來。
“我站著,你拿著花灑對著沒受傷的地方洗就行了。”
說完,他已經主動的進了浴室。
那體魄,那氣派,那速度,那積極性,完全看不出,他是帶傷的人。
宋無憂笑了笑,眼裡帶著一絲欣慰。
他沒有失憶,沒有把她忘記,真好。
顧琰灝有潔癖,很愛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