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目光深沉地看著宋無憂,微抿的薄唇動了動。
似有話要說,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他就默不作聲地坐在那裡,看著她跟牧心扯了幾句。
在牧古的病房約莫待了半個小時,他才送宋無憂回牧場。
兩個人坐上車後,顧琰灝沒有馬上發動車子。
他側過身,手肘撐在椅背上,姿態懶惰。
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為什麼不隨我一起回去?”
“我來牧場是鍛鍊身子的。”
“最後卻被蛇咬了。”
宋無憂美麗的臉掠過一抹尷尬,“誰知道牧場內會有蛇。”
“難道,在別墅,或者健身房不可以鍛鍊身子嗎?”顧琰灝微眯雙眼。
宋無憂坦然地看著他,波光流動,“那些地方,沒有馬,沒有箭。”
顧琰灝狹長的鳳眸漆黑如墨,他幽幽地看著她:“你很喜歡馬和箭。”
宋無憂抿了抿嘴,“我覺得很有趣。”
顧琰灝傾身過來,抬頭,輕輕地捏住她的下巴。
宋無憂縮了縮身子,微皺眉頭,幽幽地看著他,眼裡帶著疑問,這個傢伙要做什麼?
本以為,他會像以往那樣對她耍流~氓,不料他卻深深地看著她,低沉地說道:“宋無憂,有些事,不要隱瞞在心,跟我坦白,或許會活得更輕鬆。”
宋無憂心咯噔一聲,清澈的眸,掠過一抹詫異。
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宋無憂目光有些躲閃,“我沒什麼事隱瞞在心的,你想多了。”
顧琰灝眸光深邃:“但願是我想多。”
……<城了,把阿德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