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解藥是牧古的。”宋無憂冷清地看著顧琰灝。
“牧古不會有事。”顧琰灝深深地看著她:“快點服下。”
宋無憂抬頭,看了一眼隨阿德走遠的牧古,心情沉重和複雜。
“解藥在這裡,我去陪我哥。”牧心把解藥給顧琰灝後,起身,追牧古去了。
“小姐,快服下吧。”在一邊的徐靜也看不下去了。
顧琰灝覺察到宋無憂看牧古的眼神有所不同,他眸光冷了冷,對徐靜說:“擰開蓋子。”
“哦。”徐靜把礦泉水瓶的蓋子擰開,遞給顧琰灝。
顧琰灝一手拿過,仰頭喝了一口,但沒有吞下去。
把瓶子遞還給徐靜後,他一手捏住宋無憂的下巴。
宋無憂收回視線,疑惑地看著他。
她剛張了張嘴,顧琰灝就把解藥放進了她的嘴裡。
然後男人俯首,自己的唇,對準她的唇。
“你……”
宋無憂剛張口,一股清甜的礦泉水流進她口腔,衝去瞭解藥的苦,帶著解藥,透過食道,吞進了胃裡。
良久,顧琰灝才放開她。
他用舌尖舔了舔薄唇,嘴角噙著一抹回味的笑。
他目光幽深,眸華微閃地看著她。
宋無憂惱羞成怒,瞪著顧琰灝:“你在做什麼?”
顧琰灝勾唇,笑了笑,“餵你吃藥。”
宋無憂有些生氣:“牧古都中毒了,你還笑得出來?”
顧琰灝臉色一寒,眸光直直地盯著她:“牧古只是吞了蛇毒,又不是馬上死掉,你那麼緊張他做什麼?”
宋無憂:“你就是一個冷血的男人!牧古是你的好兄弟,你怎麼能這樣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