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瞧了一眼鏡子,發現這個女人一直盯著鏡子裡的自己看。
他勾唇,妖孽一笑,“宋無憂,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用這樣偷偷摸摸看我。”
宋無憂臉一臊,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我才沒有偷偷摸摸看你。”
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好不好?
“頭髮太長了,要不要剪短一些?”顧琰灝問。
“不剪。”她喜歡長髮頭,“啊……”
宋無憂突然覺得頭皮一痛,她猛地抬頭扯住痛的位置的那縷頭髮。
轉過身,美眸瞪著顧琰灝:“我不剪,你也用不著這樣扯我的頭髮,痛死了!”
顧琰灝漆黑的雙眸掠過一抹愧疚,但也只是數秒鐘的時間。
他後退半步,微微蹙眉,理直氣壯地看著宋無憂:“頭髮太長不好梳。”
宋無憂搶過梳子,沒好氣地說道:“是你不會梳,我自己來。”
顧琰灝坐在床前,看著她。
宋無憂優雅斯文地梳著自己的頭髮,梳好後,紮了一個馬尾。
這樣的她,顯得青春活力。
顧琰灝眸華閃了閃,問:“為什麼不戴‘情牽’?”
宋無憂一頓,透過鏡子,看著顧琰灝,“不想戴。”
“我想看你戴,你戴上,一定很美。”
宋無憂心頭湧現一股酸澀,“我已經送給牧心了。”
顧琰灝狹長的鳳眸微眯,眸光深邃,“我送你的髮簪,你送給牧心,宋無憂,你這樣我很不爽。”
宋無憂抿了抿嘴,轉過身,深深地看著顧琰灝,“那支髮簪跟牧心的氣質很配,而且她穿那件裙子沒有一件像樣的頭飾是不行的。”
顧琰灝看著她白皙纖細的手指,臉色有些沉,“我送你的鑽戒,你也不戴。”
宋無憂一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笑了笑,“我不喜歡戴。”
他知道,她是沒有完全對他敞開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