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無憂臉色蒼白,但她的面板細膩白皙。
這樣看著,白得透明,有一絲病態的美。
一想到她車禍重傷身子還沒完全恢復,又從馬背摔下來,顧琰灝就無比心疼。
顧琰灝把食盒放在床頭櫃,坐下。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她,蒼白的臉,沒有塗抹一點脂粉,但比塗抹脂粉還要好看。
看著看著,顧琰灝覺得,宋無憂,是他這一生以來,看過最好看的女人。
以前,他沒機會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一,是她把自己弄得濃妝豔抹,臉上的粉,打得厚厚的,彩彩的,難看至極。
二,是他以前沒仔細去觀察她,一看到她濃妝豔抹的臉,就感到噁心。
現在,她不塗抹任何粉末,反而比以前好看多了。
明明可以靠臉取悅別人,卻非要作死,把臉塗得不像樣。
給這麼一張漂亮的臉蛋化妝,簡直是浪費。
顧琰灝伸手,想去撫摸這張白皙漂亮的臉。
伸剛要觸碰她,突然想到了什麼,頓住。
他的手,怔在半空,看著宋無憂的雙眸,有些恍惚。
深凝了數秒,最終還是把手收了回來。
他的手剛收回來,宋無憂就睜開眼睛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一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大活人坐在這裡,宋無憂清澈的眼,迅速地走過一抹防備和警惕。
“剛回來。”
“……”
顧琰灝拿過食盒,嗓音低沉,“餓了嗎?我給你打包了粥。”
“……”宋無憂一聽,訝然地看著他。
他堂堂顧家大少,打包?
衣著尊貴,身份尊貴,提著外賣食盒,是一幅什麼樣的畫面?
回頭率肯定很高吧?
“什麼粥?”宋無憂問。
其實,她有些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