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卻涼涼地掃了她一眼,說道:“裸~奔就不用了。”
宋玖月一聽,臉露出一絲喜悅之意。
她就知道,顧琰灝對她還是挺不錯的。
可是後面的話,讓她有種剛上到天堂還沒來得及享受高高在上的感覺,又被推到了地獄。
“脫光後,披著窗簾跑吧,光溜溜的跑,難看。”顧琰灝淡淡的嗓音再次響起。
牧古都會用圍巾遮住下身,宋玖朋是女人,窗簾可以遮住全身。
“顧少……”宋玖月聽聞,委屈地看著顧琰灝。
他……他……竟然讓她披著窗簾跑圈?
“窗簾也不錯,我的窗簾又厚又漂亮,昨天還洗了,乾淨。”牧古笑道。
宋玖月猶如被打入天牢一樣,心那個痛。
顧琰灝不幫她,還出糗主意讓她披著窗簾跑?
光是想一想那畫畫都覺得丟臉。
讓她更加生氣的是牧古也幫著說話。
要不是顧琰灝在,宋玖月真的好想甩宋無憂一個耳光。
宋無憂當然是看出宋玖月心中的恨,她看著宋玖月,無害的說:“跑吧,你要聽我的,脫衣服跑。”
“宋無憂,你別太過分!”宋玖梅瞪著宋無憂。
“願賭服輸。”宋無憂笑道:“要是我輸了,我也會聽你們的話的。”
……
……
宋無憂站在馬棚前,興致地看著在射箭區跑步的兩個人。
顧琰灝拿著兩瓶水過來,站在她身邊。
他把一瓶水遞給她,見她笑的開心,問:“很喜歡捉弄她們?”
宋無憂不渴,她沒接顧琰灝遞上來的水。
她只是掃了他一眼,繼續看向前方,“你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