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緊抿著薄唇，眸光淡然無波地看著宋無憂。
宋無憂繼續說道：“以前我認為只要在你面前找存在感，你就會注意我，沒想到只會讓你越來越厭惡我。”
“直到我車禍躺在醫院，宋家沒一個人管我的死活，而你在那段時間寫好離婚協議。”
“你們個個都是無情狠心之人，我對你們，已經死心了。”
所以，從現在開始，什麼愛情，什麼親情，她都不去想了。
她要活得自由，活得隨意，活得開心，活得有價值。
顧琰灝聽聞，眸光變得幽深無比。
他靜靜地看著宋無憂，這一瞬間，他好像知道，以前的宋無憂，不會再回來了。
宋無憂把牧古的名片放在茶几上，端起茶杯，把杯裡的茶喝完。
顧琰灝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張名片後，抬眸，繼續一言不發地看著宋無憂。
宋無憂挑眉，“顧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帶著審視，帶著懷疑，這樣的眼神，讓人很不舒服。
“以前，你從來不喝茶。”顧琰灝淡淡地說道。
宋無憂一怔，嘲笑一聲，“以前我喝不喝茶，你知道？你有注意過我嗎？”
“受傷之前，每個月20號來大姨媽，算不算注意？”
“……”
宋無憂一聽，手一抖，臉蛋一下子就臊紅。
她抬眸看著顧琰灝，長長的眼睫毛下，她的眼神詫異，“你注意我這個？”
顧琰灝不答反問：“你不會開車了？”
怎麼轉話題轉得這麼快？
宋無憂：“不是不會，是車禍後讓我心裡陰影太重，不敢開。”
她才不會實話實說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