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琰灝雙手放在方向盤,輕易又輕鬆地控制著整臺車子。
帥氣的人做什麼都帥氣,連開車都這麼帥氣。
只是……
宋無憂皺眉,她明明保持著原主的記憶,為什麼對開車這麼陌生?
從醫院出來,她都是打車坐在後排座位上。
現在坐在副駕駛座位上,近距離看著顧琰灝開車,她居然覺得很新奇。
“想開?”顧琰灝見她一直盯著他和方向盤和腳踏,沉聲問道。
“不想!”宋無憂收回目光,看向別處。
“你什麼時候學會彈箜篌的?”他看了她一眼。
“很早的時候。”
“是什麼時候。”
“五年前。”宋無憂隨便撒了個謊。
“五年前你才多大?”
“我現在多大?”
“二十一。”
“呵呵……”宋無憂眼裡掠過一抹複雜,“我以為你不知道我多大。”
“你認識我後,不是整天纏著我嗎?怎麼有時間去學箜篌?”顧琰灝看了她一眼。
“你讓我整天纏著嗎?我平時做了什麼,你有注意過嗎?”宋無憂自嘲地笑道。
“……”顧琰灝挑眉,氣氛頓時有些詭異。
宋無憂也沒打破這片沉默,轉過頭,看向窗外。
“你今天彈的是《最後一片芭蕉葉》?”
“嗯。”宋無憂點了點頭。
“這麼好聽的音符,應該是名曲才對,我之前怎麼沒聽說過這首曲的名字。”顧琰灝微眯雙眸,若有所思地說道。
“是我自己作出來的。”宋無憂說道。
顧琰灝一聽,偏頭,深深地看著她,“你還會編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