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木?!呵,怎麼偏偏就是他!他可是最愛惹事兒的,仗著他跟在那位身後久,又仗著功勳多,總是任意妄為。偏他下來,這豈不是要誤事兒嗎?!”
經過幾天時間的消化,重邇也淡定了,“我呀,倒覺得這也算是個好事兒,繼續留他在上頭,還指不定再出什麼么蛾子呢。放在眼跟前看著,反而放心些。”
“說的倒也是,”司巽想到了什麼,忙問道,“你,不會已經告訴他,蕊丫頭的事……”
“你猜~”重邇故意這般說道。
“重邇!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別跟我在這嬉皮笑臉的,我雖然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但至少還是要護她周全的。那桑木什麼脾性你不知道?若是讓他知道了蕊丫頭的事……”
“嘖嘖嘖,瞧你著急的那個樣子!放心吧,沒說,不僅沒說貝恬蕊,就連那位的事,我都沒打算現在告訴他。我雖然效忠那位,可與那位的手下之間,還是有些分歧的,他們行事都不顧後果,我呀,有的時候還是得防著他們一些,以防他們壞了我的盤算!”
重邇說到這裡又笑道,“也幸好當時忍住沒告訴他,話說,貝恬蕊那丫頭挺有意思的哈,天賦驚人啊,司巽,你幫我勸勸她唄,咱們以後一起幹事,對她也是有好處的。”
“你離她遠些,對她才是最有好處的!”司巽卻說道。
“唉,怎麼就這麼維護她呢?我可是比她,還要早認識你一些。”重邇委屈地說道。
“人品問題。”
司巽吐槽一句後,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那位的容貌,自下凡後,可是沒有多大的變化呢,便是你不告訴桑木,他肯定也是能認出來的。”
“那也要他可以看得見呀。”重邇隱晦地笑道。
司巽還沒注意到他的表情,“怎麼可能看不見,過來的目的就是找那位,他的眼睛珠子呀,定是瞪得比銅鈴還大。”
“那也要他的眼睛珠子還好好的呀~”重邇又說道。
司巽聽了猛的看著他,“你,把他怎麼了?”
“我能把他怎麼樣啊,他胡亂附身一人,也巧也不巧,巧的是,恰好就落在了我的身邊,也省得他到處來找我們了,不巧的是,一來就身負重傷,險些沒有救過來呢,如今,更是不受人待見的被丟在柴房裡,昨兒去瞧了他一眼,就發現,他的眼睛也受了傷。”
“你故意的!”司巽很是肯定地質問道。
“沒有啊,我這每天的事兒都那麼多,哪裡顧及得到許多呀,再說,他如今是在其他國的行館裡,我手再長,也伸不到那裡。這歷練啊,苦修為上,多忍耐些,對他也是有好處的。”
“不!並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你絕對是故意的,甚至,他的眼睛受傷,也是你計劃之內!”
“呀!司巽!這話可不能瞎說呀!仙人歷練之時,命途多舛的多的是,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呀。”重邇繼續是裝作事不關己。
“重邇!你夠狠呀?”
“司巽,你為何一定要將這件事情,安在我身上呢?”
“狡辯!”司巽瞪著他。
重邇嬉笑了一聲,“不過是個將死之身瞎了眼,有什麼好生氣的。又不會影響到桑木的本體。其實,我正愁著怎麼安頓他呢,雖然他嘴裡說著願意聽我的話,可他那性子啊,當真是沒個準兒。如今這般倒也好,等把他救出來後,給他尋一些大夫,慢慢的給他瞧著……”
“你是打算困住他?”
“錯,我呀,明明是在保護他呀,前幾日的那一出,讓他傷上加傷,短時間內,也就是個半殘的普通人了,再加上他的容易闖禍的性子,這般,才是對他最好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