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瞧你這藉口找的,隨便看一眼,都能耗費你的精力?”
“可能是我的能力尚淺吧。”
“嘁,我覺得你有意思,這會兒,又覺得你有些滑頭了。不過,也是,經歷了那些事情後,不滑頭一些,又如何能順利存活下來呢。”焦渡又說道。
裴恆笑了一下,沒接話。
驕陽公主看了看他們倆,不想讓氣氛變得尷尬,便又說了一件玩笑事兒,“我們剛進宮的時候,裴恆說,那人的面相像是個做高官的,可卻披著一件市儈的外皮,焦渡,你覺得呢?”
“我又不會看相,公主殿下問我又有何用?”
“你雖不會看相,可你經歷過這麼多賭局,定是對賭徒有所瞭解,對方是不是真賭徒,你應該能瞧出十之八九吧?”驕陽公主問道。
焦渡還真就在此抬頭細細的打量了一番王大柱。
他剛剛丟出的那塊布,力道還真是有些大呢,直接入了他的口,塞緊了他的喉間,王大柱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將那塊布給吐了出來。這會兒,他正在拿眼睛瞪焦渡呢。
也就這點膽子了,總算是還記得對方王爺的身份,即便是感覺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也不好再替自己喊屈。
王大柱此時,也將這情勢看明白了一些,他即便是被那塊布堵得快要喘不過氣來了,可卻依舊沒有下人過來幫他。
他轉了轉眼珠子,一聲不吭的坐到了一旁,他剛一落座呢,離他最近的那幾個人,忙抬起屁股坐遠了些。
認真的看了看王大柱的舉動後,焦渡來了一句,“這人,不可小覷啊~”
“啊?你不會是相信了裴恆的那一套說詞吧?”驕陽公主問道。
“你沒有觀察到他的舉動嗎?”
“輕浮!市儈!好色之徒!讓人覺得很是噁心!”驕陽公主吐槽道,“那恭慶王朝莫不是故意的吧?故意安排這麼個人過來噁心我們,好在賽場上分散我們的注意力,從而取巧得勝。”
“公主殿下的說法,倒也不無可能。可我讓你觀察他的舉止,指的不是你說的那些。”焦渡當話題轉向貝恬蕊,彷彿是在故意考驗她似的,“貝小姐以為呢?”
“他不論是行禮還是坐下,動作都是很規矩的……”貝恬蕊說道。
“那有什麼,定是之前被人交過,你沒瞧見,他的所有動作都很生疏、彆扭嘛?”
“也有可能是刻意做得生疏呢?”貝恬蕊卻說道。
“刻意?為了隱藏他的身份?不應該吧,這身份有什麼好藏的呢?你瞧瞧我們這裡,有王爺、有公主、有世家之女、還有……”
“還有罪臣之子。”裴恆感覺到驕陽公主真看向他呢,便替她將話說了出來。
“那個,我可沒打算這麼說啊,是你自己說出來的~”
“我知道,在這一點上,我也是認同公主殿下的話的,殿下想說無非是,這場比賽的參賽之人,不同於爭霸賽正式進行中的人選,當真是聚集了不少身份的人。那王大柱,大可不必藏自己。”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驕陽公主點頭道。
“他或許有他自己的原因吧,”焦渡說道,“反正,得重點防著他。就怕我們商量好的事情,被他這麼一攪和,破了我們的局!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話說的倒很是,沒道理,我們幾人費心費力的計劃了一通,卻被不相干的人得了好處去!”
因為旁邊有人看著,四個人也不好在合計些什麼。扯了些閒話,說說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