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命?!”本就心生抵抗的貝雋楓,這下子就更加抗拒了,“戰士,就應該身先士卒,逃命?!呵,這兩個字當真是不適合我!”
“說你是個憨小子,也當真是沒冤枉了你。還身先士卒呢,命都沒了,又如何能再為國家效力啊?!”普光大師問道。
“可是,可是也不能當個逃兵吧!”
“嘖,你這孩子不僅憨,理解上也有很大的問題,思考時,竟然都不會轉彎!”普光大師苦惱地直搖頭,“唉,我怎麼就攤上了你這麼個太、太、太正派的徒弟呢。”
“我才不願意做你的徒弟呢。”
“得,還是個傲嬌的性子,當我想找你當我的徒弟啊!這不都是上天的指示嘛。這在外頭呀,都是徒弟伺候師父,可到了你這兒呢,估計還得讓我這個做師父的來哄你這個徒弟……”普光大師煩惱的嘆道。
“逆了這上天的意又如何!”
“喲,”普光大師直咂嘴,玄妙的說了句,“你可知道正是因為有了這上天,你才能有如今這麼個處處為你著想的小妹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貝雋楓皺眉道。
“呃,我的意思是說,你們能雙胎而生,那可是這上天賜予的最大最大的緣分……”
“你是這個意思嗎?”貝雋楓用懷疑的眼神望著他。
“不糾結這個事了,反正,我說的話,你多半是不信的。憨小子,我呢,暫時也沒怎麼吃夠,打算繼續再吃些,你呢,正好也藉著這點時間,去你妹妹和你大伯父那裡去轉上一圈,聽聽他們怎麼跟你說吧。”
貝雋楓迫不及待的離開了伙房這邊,隨便一繞,就看到了,正在後花園裡下棋的妹妹和大伯父。
貝雋楓忙過去問好,蕭伯倫沒理他,就讓他在一旁站著。
一局棋結束,蕭伯倫這才抬頭看見他,“有些日子沒見了,又黑又瘦的,這天天不著家的也不好,既麻煩了別人,也不利於咱們之間的親近。”
貝雋楓挺不好意思地說道,“我,就是有的時候入了迷,沒顧得上那麼多……”
“聽說這些日子,多數時間都是在廉老將軍家住的?”蕭伯倫又問道。
“是。”貝雋楓老老實實的回道。
“可廉老將軍家,可就那麼一個姑娘呢~”
貝雋楓有些不大明白,這蕭伯倫為何會提到廉蓉,只是下意識的說道,“哦,我倒是沒怎麼見過。”
“是一次都沒見過呢,還是一直都沒有見過?”蕭伯倫又問道。
“大伯父,我有些不大明白~”貝雋楓抬手撓了撓後腦勺。
蕭伯倫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別撓啦!怎麼就這麼喜歡撓頭呢,也怨不得人家普光大師說你憨了,這般動作果然是翹車更憨了些!”
貝恬蕊聽到蕭伯倫這般說她哥哥,便在桌子底下踢了蕭伯倫一腳。
蕭伯倫板著一張臉,卻又偏偏大喊出聲,“啊!”
貝恬蕊瞪向他。
蕭伯倫卻轉頭又問向貝雋楓,“你妹妹剛剛踢了我一腳,你覺得我生氣了嗎?”
“啊?”貝雋楓看了看妹妹又看了看蕭伯倫,開口就是維護,“妹妹還小,玩心重了些,大伯父可千萬別跟她生氣。”
“唉,真生氣假生氣都瞧不出來,怪不得你妹妹提出,要讓你跟著普光大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