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國侯那大女兒的臉,就這麼糙?”蕭文禮調侃道。
“可不是?她那張臉啊,不僅糙。她那下巴還尖呢,要是再使點勁兒,估計能都能將東西給戳破。陛下,幸好您當年沒有接她入宮……”
“不對,不對,朕什麼時候要接她入宮了?!”蕭文禮有些疑惑了。
“就前幾年啊,街面上的人都這麼說,鎮國侯府一直壓著宋敏珍,沒讓她嫁人,就是想將她送入宮中。陛下啊,您至今沒讓她進宮,還真是明智。這女人長得醜、還心眼小,要是入了宮,後宮肯定不得安寧,還有……”
“你等等,等等,朕都被你給說糊塗了。那宋敏珍一直未嫁,不是因為你嗎?!怎麼就賴到朕的頭上了?!”蕭文禮沒好氣地說道。
“那是宋敏珍自己以為的,也是她自己到處說的,陛下,您可有聽到鎮國侯府其他人說這件事?”南錦儒忙問道。
蕭文禮想了想,“倒還真是沒有……”
“陛下,所以啊,我呀,就是個擋箭牌!還專門是幫你們倆擋箭的!”南錦儒委屈巴巴地說道。
“南錦儒!這話可不許胡說啊。朕跟誰是‘你們倆’啊?!朕跟那宋敏珍,連話都沒說過。”
南錦儒撇撇嘴,嘟囔著,“沒說過話,還知道人家叫什麼名兒呢?明明我才是我最委屈的那一個,這不僅沒說過話,我連她長什麼樣子都不記得。如今她還當街欺負了我那小閨女,韻姐姐肯定會生氣的,她若是不願意嫁給我可怎麼辦……”
“南錦儒!你怎麼又繞到你娶親的事情上了?!真夠酸的!”
南錦儒卻沒機會蕭文禮,只是摟緊懷裡的貝恬妞,“恬妞啊,疼不疼啊?”
“嗯!”貝恬妞特別配合的,委屈的嗯了一聲。
“對不起啊,是南爹爹沒有照顧好你哈。你爹小時候雖然也皮,可也沒被別人這麼欺負過,是南爹爹沒用。要是被你奶奶知道了……,呃,好像不大對哈,若是按照我姐姐這邊算呢,你應該是我的孫輩,若是按照韻姐姐這邊算呢,你又應該是我的女兒。哎呀,兩邊不對等啊,我這算也算不清楚了,不算了,反正,你是我的心唉、肝唉、寶貝誒,來爹爹、舅爺爺,給你看看傷口啊……”
南錦儒自顧自地絮絮叨叨了一堆,又把蕭文禮給繞暈了,“南錦儒,你夠了啊,若是再這麼胡攪蠻纏,就出宮去!”
南錦儒抬頭看向蕭文禮,“陛下,我心疼我家恬妞……”
“一隻狗而已……”
“陛下,”南錦儒一臉不贊同地打斷了蕭文禮的話,“您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家恬妞跟它爹一樣聰明,可是聽得懂人話的。它這身上已經受了傷,您還要讓它心裡再受傷?!若是讓它爹知道了,肯定是不依的。它爹還在那戰場上,為我國拋頭顱、灑熱血呢!可您呢,居然這般對它的女兒……”
“它?爹!誰啊?”
“還能有誰啊?”南錦儒嗔怪地看著蕭文禮。
“疾風?”
“嗯!我家恬妞跟它父親一樣,都是個護主的,結果呢,就被那醜女人的骨頭架子給撞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