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宮神醫,你怎麼就認定我了呢?!我還這麼小,哪裡懂得那許多?”貝恬蕊嬌俏地笑著。
“你家其他幾人,我都已經排除了……”
“您當時不也已經排除了我嗎?”
“不一樣,其他幾人我是明確排除了,而你,哼!精怪丫頭,現在想想,你當時就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哦,真不會,我可懶了,你問問府裡的人,我平日裡,不是賴在床上睡覺,就是到外面瞎逛,從來不煉藥的。”
“哼,這貝府上的人,心齊得很,你就是做了什麼,他們,也會幫你掩蓋的。”
“那該怎麼辦呢?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證明自己不會了。”貝恬蕊一臉發愁地說道,“您盯上我事小,會耽誤您找真正換藥的人的。”
“真正換藥的人,不就是你嗎?!”
“不是、不是、就不是!”
宮酒章看著這個說胡話的小丫頭,突然一笑,“嘿嘿,我有辦法驗出到底是不是你!”
貝信看著女兒和宮酒章的互動,淡笑不語。
一下馬車,貝恬蕊瞅準機會就一下子拜託了宮酒章的手,抱住父親的手臂,宮酒章卻笑眯眯地說道,“不急、不急,反正你又跑不掉……”
說著話,宮酒章就樂呵呵地離開了。貝恬蕊衝著他的背影做鬼臉。
“不可無禮,”貝信小聲說道。
貝恬蕊把小嘴一撅,“爹爹,他弄疼我了……”
貝信拉起了女兒的小手腕,“都沒紅,宮神醫有分寸的。”
“可我不想他纏著我,自由自在的多好。”
貝信耐心地說道,“宮神醫雖然性子怪了些,可為人不怪,他還最是護短,幾十年前,他還很年輕的時候,身邊有一個才跟了他兩天的小藥童被欺負了。當時的他,也就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大夫,硬是想法子報復了回來,為此,還被打斷了腿,好幾年才恢復過來呢。”
貝恬蕊疑惑了,“那他是怎麼報復的?”
“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反正,沒有用藥。因為,那個時候的宮神醫,心思比較單純,認為,藥是救人的,不可以用來害人。”
“好傻哦,也得分情況嘛。”
“那都是以前的事兒了,現在的宮神醫,可是睚眥必報呢。不過,護短這一點,倒是沒變。他為人孤僻,朋友不多,可一旦他的這些老朋友出了事,他總會第一時間趕回來。”
“爹爹跟我說這些,是想讓我跟著他?”
“是希望能多一個人護著你。”
貝恬蕊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兒不樂意。
貝信笑道,“你自己想想吧,爹爹也只是給你一個建議,不願意也無妨。”
貝恬蕊點點頭,直接換了個話題,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給了貝信。
“這事兒你做的不錯,就按你說的辦吧。原先,我還想動手呢,這倒省了事兒。由秦老爺子親自動手,最好不過了。”